烧热的。”
靳棉棉:“………………”
这厮还真不嫌弃自己啊!可是她无比嫌弃他啊!
尼玛,手好难受……又酸又麻的,还总像是沾了什么东西。
***
第二天,一行人从小村出发,当天下午便到了T市,然后改乘飞机回B市。
刚到机场,靳棉棉就被人给接走了。
“春风得意羡煞旁人?”叶纱被喂了一路狗粮早就心有不满了,靳棉棉一走,她就可劲儿取笑孤零零的陆意铭,“继续瑟吧,姐姐去约会了!”
顾泽航的车在前面,叶纱一步一扭地走过去,上车前,还特意向陆意铭挥了挥手。
***
晚上八点回到家,靳棉棉周身似乎还带着从墓地来的寒气。
今天九月二十,是表姐姚墨菡的忌日,姚彦之去机场接她,说是昨晚上姚墨菡托梦告诉他,想见妹妹了。
而今年的这一天,靳棉棉觉得,姑父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年复一年,他独自一人顶着臻和国际的沉重担子,或许每年只有这一天,他才可以肆无忌惮地给自己时间和空间,只用来思念女儿。
“你呢?你是不是也好想她……”靳棉棉在半人高的小房子前蹲下身,望着屋里头精神不济的老家伙。
蹦蹦一双眼睛半睁半闭的,偶尔伸出舌头舔舔她的手。
一旁的大碗里还剩下一大半狗粮,靳棉棉抱膝坐着,眼眶渐渐有点湿了。
蹦蹦吃力地从小房子里走出来,用鼻尖蹭她的脸。
她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它呼出的热气。
这天晚上,靳棉棉带着蹦蹦进了她的卧室,垫了个临时的窝,让它呆在书桌前。一整夜,她都不忍心转过身去看那双眼睛。
翌日清晨,如她所料,年迈的老家伙已然停止了呼吸。
靳棉棉嚎啕大哭着给大洋彼岸的陈燮打了几个月以来的第一个电话。
华盛顿时间,9月20日晚七点。
“我知道了。”任凭那头的女孩泣不成声,而他回应的语调无波无澜。
挂断电话之后,他却抱着一名年轻女子的遗像踢乱了满地酒瓶。
“菡菡……我怎么才能给你报仇……怎么才能……?”
***
接下来的几天,靳棉棉情绪都不怎么高涨。这个十一,陆意铭没能如约带她出去旅游,而是临时有事去了美国。
靳棉棉问了一次没问出个所以然,也就懒得关心他是去干什么了。
如此一来,休长假没什么意义,她便申请了加班,最后留三天回家看父母。
“棉棉,过来化妆了。”
今天是靳棉棉第一次正式主持访谈节目,还是个举足轻重的节目,占据了十一黄金周重要档期。
不久前,李正式找苏景仪将靳棉棉要了来。
当时苏景仪的语气尖酸得她至今记得:“培养一个主持人需要不少时间和金钱,李导您是大名鼎鼎,可电视台的经费也不能胡乱浪费。”
李的回答也是牛气得很:“我想捧的人,还没见过捧不起来的。”
“小姑娘皮肤就是好,抹什么都好看。”化妆师一边给靳棉棉扑粉饼一边感叹,“这小脸儿可爱的,肌肤水嫩的,也怪不得陆总喜欢。”
想当年她满脸青春痘的样子,陆意铭也可喜欢了……
靳棉棉心里得意洋洋的,却没说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忏悔了。。。一写新文写上瘾。。。
这本不会坑的我保证!我只是前段时间把它给忘了……现在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之前我有说过陈燮是个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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