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去订个酒店。”
“爸,不是酒店不酒店的问题。”靳棉棉说着说着声调就高了些,“是您今天的态度很成问题。”
符桑摸了摸靳棉棉的肩膀安抚她,语气温和地对丈夫解释:“你在这儿住一晚上没什么,意铭也不会介意,我来之前就提醒过你了,管管你那臭脾气,人意铭欠了你的啊?霏霏怎么没给你女儿脸色看?”
“就是。”靳棉棉跟着小声附和,“爸爸你的表现太小气了。”
靳凯双手环胸靠着沙发背沉默。
后来,靳棉棉去卧室卫生间洗澡,靳凯和陆意铭进了书房。而在她迷迷糊糊差点睡着的时候,听见房间的门锁响了。
从外面走廊shè入一点灯光,来人关了门,藉着月光走到床边。她眼皮重重地又耷拉回去。
“睡着了?”陆意铭用手指轻抚着她的睫毛,低声问。
“还没。”靳棉棉揉了揉眼睛,按下台灯开关,屋里瞬间亮堂起来,“你怎么还不睡呢,这都几点了?”
陆意铭笑:“刚被你爸爸放学,就过来瞧瞧。”
“……”靳棉棉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坐起身来抱他,“对不起啊,我爸今天过分了。”
“我知道,他是舍不得你。”陆意铭吻了吻她的发顶,“以后我对我女儿的男朋友,说不定会更过分。”
靳棉棉抬起头,眨了眨眼:“多过分?”
陆意铭摸着她脸颊,低头亲了一口,“不整残废了不罢休。”
靳棉棉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也顺着胡扯下去:“你以为到了那把年纪,你还能打得过年轻人?”
“说得就像七老八十了似的。”陆意铭把她抱在胸前,轻轻笑着,“现在想那些太远了,不如好好琢磨一下我欠你那五十七块钱。”
“……”靳棉棉着实吃了一惊,“……今天,现在,不合适吧?”
“想什么呢。”陆意铭敲了敲她的脑袋,“我还没穷到付不起那一天二十八块五毛的利息,更何况……”说到这他突然叹了口气,将她身子平放回去,掖好被角,“不早了,快睡吧,明天见。”
靳棉棉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起身,走过去,关上门离开。
她不禁纳闷儿了,所以这厮到底是要ròu偿呢,还是要付钱呢?这样显得她好饥渴难耐啊……混蛋。
这夜靳棉棉果然睡得很不安稳,第二天早晨她起床的时候,靳凯和符桑已经离开了。
“干爸给你留了这个。”陆意铭边收拾餐桌,边示意她茶几上的那个小盒子。
靳棉棉觉得有点眼熟,“哦”了一声,坐在沙发上打开。
“是给你的。”她说。
陆意铭心底一阵诧异,立马洗了手过来看。
只见靳棉棉掌心里放着一块上了年代的怀表,表身和链子的镀金工艺至今保存完好,走针也仍旧精准,表盘上的花体数字仿佛还散发着那个年代独有的浓郁气息。
“清末打仗的时候,家里被外国人搜罗光了,什么宝贝也没留住。太爷爷离开北京去了上海经商,这是当时一位军官朋友送给他的,后来那位朋友为国捐躯,这块表,太爷爷一直视若珍宝,并嘱托我们一代代传下去。”靳棉棉娓娓解释着,将怀表放进陆意铭手中,“爸爸肯把它给我们,就是认可你了。”
“……真不容易啊。”陆意铭握着表长叹一声,把靳棉棉搂进怀里。
“我爸他就是矫情,不甘心,才吓唬你的。”靳棉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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