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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衙门,现在的杜楚凡实在搬不动那些案卷,只好由秦如意代劳。
搬好案卷后,她就见到他专心认真的读了起来。
秦如意自己在一旁找了张椅子坐下,因为无所事事,她只得盯着杜楚凡瞧,想着他们夫妻俩竟会有如此形影不离的一天。
她不得不说,任何一个女人,在知道未来的夫婿是像杜楚凡如此条件的男人时,应该没有不开心的,可偏偏她就是忘不了那夜听见的那句话
再不济,也能为我杜家生几个孩子吧……
秦如意不想要这样的婚姻,于是装病来到金庆后,杜楚凡不接她回京,她亦不在意,开了餐馆就是有留在金庆的打算,但她万万想不到他会被皇上指派来金庆办案,更没想到他们会遭遇到如此奇遇,两人竟jiāo换了身子。
一般人碰上这种事,应该是慌乱不已的吧,但她虽然颇歉疚自己用生病的身子换了他这健康的身子,不过内心深处的确还是有丝话风凉的邪恶念头,想笑他活。
别人以她的身材笑话她,她尽可能充耳不闻,但连自己的夫婿都这么说,的确伤了她。
不过秦如意的心地终究还是良善的,更何况眼前的人是她的夫婿,就算是对陌生人,她都不会如此无情,好吧,太后都说了杜楚凡是好孩子,如今他们都已成夫妻了,既然改变不了,而且短期间内他们必须如此生活,她会继续对他释出善意的。
“楚凡,这案子很令你烦心吧?”
杜楚凡由案卷抬起头,揉了揉眉心,却意外看见她体贴的来到他身后,为他推拿着肩颈。
毕竟出自医家,秦如意多少懂些经络医理,推拿起来的确颇有效果。
最近建元王朝最轰动的大事便是金庆县又死了一个县令!
金庆县治安得如何败坏,才能在五年内死了三个县令?
皇上在早朝听闻此事后勃然大怒,又是暴毙力皇上实在不相信有这等巧合,早在死了第二个县令时就命应安府尹好好调查自己辖内县令的死因,可应安府尹还没查出个结果,就又死了这第三个县令。
再派一个县令不难,但皇上不想过没几个月再度接到金庆县令的死讯,他锐利的眼神巡视过殿下的朝臣一轮,发现了一个他能信任的官员。
最后,皇上下了旨,要刑部侍郎领着新县令周智超上任,并详加调查金庆县短命县令们的死因。
于是,杜楚凡便领着皇命来到金庆,他白日几乎都在外明查暗访,夜里也就睡在衙门里,这个案子皇上十分重视,他只想尽快结案。
“金庆县连死了三个县令,每每尸检官验尸,都以暴毙结案。”杜楚凡知道所谓暴毙,便是查不出死因的意思。
“难不成还是这县令的椅子犯冲,坐了便会死人吗?”秦如意虽然只在金庆住了三个月,短命县令的事既然全国皆知,她当然也有所耳闻。
他没好气的斜睨了她一眼,说:“这背后定牵涉着一个大案子,只是现在还不明朗罢了。”
“一个县令死于查不出死因的暴毙或许还说得过去,但一连三个也太巧合了,没有任何线索可循吗?”
杜楚凡摇头,他不是没下过功夫,但却处处碰壁。“三名县令并无久病,亦无急患,更非死于意外或自戕,若要说是谋杀……既非dú杀,又无外伤……”
听着听着,她不禁想起了柳书阳,他有小神医的封号,对尸检学也颇有涉猎,她还记得爷爷曾经阻止他学习这方面的技术,但他却对爷爷说,草率验尸只会让受害者沉冤难雪,他觉得朝廷该重视这方面的技术,培养这方面的人才才是,而他,愿为有口难言的受害者,代言他们的冤屈。
她陪在大师兄的身边久了,多少也听过一些他对于棘手刑案的见解,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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