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蛇眼亮了起来,开心地又扭了起来。
她见状笑得更厉害了,“好,那你等等,我把衣服洗完晾好就去处理那只鸡分你吃喔,你想吃什么鸡?烤鸡?白斩鸡?还是肯德基?”
一人一蛇就这样“其乐融融”地有说有笑(?)地度过了一个无比愉快的好时光。
而能者多劳苦逼歹命的飞白,则是一整天都在处理自北地九州十八郡飞隼传回的暗影密报,最后狼毫一挥,在其中十卷上头均大大批示了个“诛”字!
待飞隼夜行千里飞回九州十八郡之地,就是盘据一方的十颗重臣头颅落地之时。
踏出暗影大堂,他又进皇宫向主公御前奏对禀报,直到天边星子闪闪,家家户户炊烟渐熄,飞白这才回到了宅邸。
“主子。”鹿伯迎来,笑容有些尴尬。
“嗯?”他的脚步一顿。
“咳。”鹿伯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鹰眉微挑,随即蹙了蹙。“蛟呢?”
以往他不管多晚回来,蛟总是乐颠颠地第一时间飞shè到他面前好一番撒娇厮缠,可今天竟无声无息蛇影不见?
“蛟今早去了阿福姑子家,至今尚未返来。”鹿伯讪讪一笑。
那家伙……
飞白英挺刚毅的脸庞微微发黑了。
“吹了蛇哨也不回?”他皱眉,心下大不是滋味,自己近日公务繁重,连休沐都被迫取消,凭什么它就能那般得闲?
还跑去阿福那儿逍遥……
飞白越想越觉得,怎么心里就这么不是滋味呢?
“嗯,不回。”鹿伯故作苦恼沉痛地叹。
“派个人,绑也要把它绑回来。”他哼了声。“流连他处不肯归家,还有没有规矩了?”
“诺。”鹿伯躬身领命,心中默默数了三个数儿。
一、二、三……
“罢了,”飞白果然顿了顿,转身往外走。“皆是我教宠不严,我自去处置便是。”
“主子辛劳了。”鹿伯一本正经说完,看主子身形微动,瞬间消失无踪,再忍不住嘴角扬高高。
蛟,好样儿的,今晚回来给你加菜啊!
飞白颀长矫健的身子轻飘飘如雪般无声地落在蔡桂福的院子中,负手静静地凝注着老旧主厅里,那相处得好不亲密欢快的一人一蛇……胸口越发闷了。
这种像是被闺女儿和心爱娘子晾到一边去的浓浓醋味是打哪儿来的?
他摇了摇头,暗咒自己这是中哪门子邪了,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念头?
蔡桂福今晚大展身手,先用鸡蛋蒸出了一大盘浅黄柔嫩的蒸蛋,几把小白菜烫熟了以后拌蒜泥和酱,令她大感惊异的是,这类似魏晋南北朝的年代其实烹煮食物的技术已经很精细巧妙了,尤其是各式各样的乌豆酱、ròu酱、鱼酱……滋味各异,或咸香或香甜或辣中带爽。
好想偷几张配方带回现代呀!
她还炊了一锅粟米饭,虽然口感及不上白米饭的香Q,但是嚼久了却分外有种朴实的大地谷物好味道,重点是,五谷杂粮在古代居然比白米便宜五倍以上啊啊啊啊!
真想当大盘商把谷物们统统批发回现代再海捞一票呀,哇嘎嘎嘎!
蔡桂福白日梦作得好不快活,咯咯咯地把自己笑醒了,这才发现蛟已经端端正正地盘坐在摆满食物的矮案前,等到表情略显心酸。
“噗!”她被逗笑了,又连忙收声。“对不起啊,让你久等了,都是姊姊不好……来来来,你尝尝这烤鸡的口感怎么样?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自己杀鸡拔毛,虽然搞得鸡飞狗跳,害你到现在才能吃上饭,但姊姊我已经尽力啦!唉,以前在大佳河滨公园旁边烤桶仔鸡好歹还有个桶,而且光溜溜的鸡只要去大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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