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满足了,ròu体就开始空虚了……”
怪了,以前在现代也不见她对菁英上司或年轻男同事生出什么不正当的想法,但是……不得不说飞白大人的体格魅力和气质,真的轻轻松松完胜他们十万倍没商量啊!
“我这究竟是肿么了?”她口齿含糊不清地趴在矮案上,只觉满颊发烫,一心发骚……咳。
就在她沉浸在“妈妈咪呀!我阿福竟成了yù求不满的色胚分子,这该如何是好”的满满纠结中,忽听得外头院子那端大门被擂得砰砰作响。
“谁啊?”她被打断思绪,很是不爽地晃到门前,一打开门却被推了个跟跌。
两个凶神恶煞的护卫开道,身后是四个满脸骄矜的侍女列阵,最后才是一个蒙着轻纱,身着霞影琉璃缎衫子,腰系十六幅缠枝百花裙,挽飞仙髻、左簪榴花分金花钿,右chā喜鹊登梅翡翠步摇,晃得人眼花撩乱的贵女。
这气势、这套路……
“靠,以为自己是第一夫人出国访问喔?”蔡桂福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脸色一沉。“光天化日擅闯民宅,几位是干什么的?当北齐没政府……呃,没王法了吗?”
“大胆贱民!”侍女之一娇喝。“竟敢对我们河桓公司马娇娇无礼?”
“河桓公司?马娇娇?”她一楞,迅速咽下被推了一把的不爽感,露出礼貌客套的业务xìng亲切笑容道:“哎呀,原来客人是来同敝小号谈生意,不过这里是私人住宅,我们店址在回春坊壹陆捌号,您们贵趾移驾那处,自然有业务经纪和贵公司接洽”
话说这几个鸭霸人士难道也是穿越来的?
啧,穿越没有审核批行制度就是麻烦,随便不管什么素质的人都能来穿越一把,这不是扰乱时空危害百姓吗?
“噤言!”一名虎背熊腰的护卫沉声怒吼。“见了我家司马娇娇还不速速跪下请安,你这贱民敢尔?”
蔡桂福登时火大了,口口声声贱民贱民的,真是怎么听怎么刺耳!
“不是来谈生意的?那你们究竟是谁,又到底来干嘛的?”她双手抱臂,脸色yīn沉,脚尖不耐烦地轻点着。
“我就算是贱民也贱在我自己家里,你们是贵人,怎么不回自己朱墙高门里贵去呢?”
“你!”爪牙们同时怒了。
“退下。”那个本来端在后头装逼的华装贵女终于不得不开口了,声音娇娇呖呖,却自有出身自门阀豪族的底蕴与尊贵傲气。
“诺。”爪牙们恭敬地后退两步,忠心耿耿的环侍在侧。
“搞毛啊?现在是在演‘甄X传’逆?”蔡桂福又想翻白眼了。
“你,便是飞白哥哥那个手底下人吗?”蒙面轻纱后,弯弯黛眉微挑。
飞、白、哥、哥?
她心一咯噔,不知怎地胸口闷酸揪痛了一瞬,随即火气上涌。“这位娇娇,我不知道你从哪儿打听出来的消息,但我和飞大人,也就是您的‘飞白哥哥’并非雇佣关系,我也不是他的手底下人,我们至多是在同一门生意合作罢了。”
况且这不是她和皇家与飞大人之间不可说的商业机密吗?为何随便冒出一个不知哪家的贵女就能找她指手画脚了?
她眯起眼,按捺下陌生窒闷的不是滋味,脑子飞快转着,头一个就是yīn谋论该不会是皇家见利润日益壮大,所以想踢走她这个开荒的老黄牛,一举并吞未来庞大的安栗事业市场?
华装贵女抿唇一笑,气场全开。“你果然不是寻常女子。”
“好说好说,小人不过出来跑江湖混口饭吃的,哪里当得起贵女青睐谬赞?”
她似笑非笑的回道。
“能请我喝杯茶吗?”华装贵女优雅地问。
“不能。”她耸耸肩,直截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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