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以上是母猫,花云牧听兽医说时,他觉得自己今天也许该去买个彩卷,要离开时,他依旧把猫用外套裹着,也不知怎地,猫十分乖巧,医生说玳瑁是出了名的温柔亲人。只可惜,长得不优因此乏人问津。
花云牧听完哼得笑了笑,“没甚么稀奇,不过就是看脸的世界。”
他把猫取名叫做帅帅。
花云牧给帅帅照了许多相片,装饰了‘夏萤’的半张墙。
他有些学长学弟前同事总是会来捧场喝酒,茶余饭后看到帅帅的照片总是会感叹一番,有些话说得委婉,有些话说得直接,但表达的中心思想就是个丑,“丑得很有个xìng”结论还是丑。
他并不在乎,他只是心有反骨。
他觉得在帅帅身上,他也看见自己。
花云牧长相是中xìng美,但留了长发,再稍微淡妆,看起来就雌雄难辨。他并不讨厌自己的脸,相反的,他是骄傲自己有张比大多数女孩漂亮的脸,虽然这件事对于jiāo男朋友本身并没有甚么加分效果。
应该说,想上他的多半是直男,弯男多半不爱他这款。
有时他也会淡淡地为自己的反骨跟矛盾惆怅,要是他愿意妥协,像过去在学或出柜前伪装好,把头发剪了,也许他也能jiāo个帅气的男朋友,但他喜欢自己长发的样子,他喜欢女装打扮,说起来,他出柜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不再伪装?那么他何不自我放飞?
他并没有想要妥协或改变的意思。
叶景森是他青春年少时的一个梦。
大学同寝4年,他就被对方深深吸引,即便那人就是个直男、即便他毕业就结了婚、即便他只是当自己兄弟,他还是不可自拔。
他还记得叶景森离婚的时候找他喝通霄。也许是醉得狠了,他在对方迷蒙的时候,捞过了他的颈脖吻了他。
还没感受到甚么就被狠推了一下,撞到了桌角,叶景森醒了,用手背抹着嘴唇,没揍他,没骂他,看了他几秒,站了起身,“我走了。”
花云牧也醒了。
他目送对方离开,然后坐回椅子,继续喝,直到泪眼蒙看不清眼前。他抬手遮着眼睛狠狠哭了一场。
他几天后去办了离职,几个月后,他用几年工作下来的存款,开了一间小店,化名为花慕芸,开启一连串的自我放飞,终于可以穿上他几年搜集下来的女装、留起长头发,他觉得自由自在,也挺好的。
至于被以前的学弟认出来,他也只是不在乎的让他有空来喝酒。
其实他也有些刻意,让学弟去宣传才是他的目的,虽然他觉得,叶景森即便获悉了消息也不会来看他。
确实,他没来过,直到某天打烊前,他领着一个女孩进了店里。他在对方面前,跟他亲近得像是以前还当兄弟时,然而花云牧知道,他们回不去从前。
那个女孩叫做吴安雅。
要打烊了,他们俩的说话声断断续续的传到柜台来,她跟他说了一个故事。
花云牧觉得,吴安雅有点蠢。
他们在打烊前离开了店里,花云牧克制自己不去看叶景森的背影,但车子发动的声音还是在夜深人静中特别明显,他觉得他又要失恋一次了。
然而,莫约过了两个礼拜,吴安雅自己来了。她欢欢喜喜地跟他打招呼,花云牧像是招呼普通客人一样对她。吴安雅并没有甚么特别反感,她告诉他想去坐在贴满帅帅照片的那面墙下。
“上次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是你家的猫吗?好可爱啊。”吴安雅说。
“不觉得很丑?”他挑眉询问,他就是故意的。
对方愣了愣,不解地问:“可玳瑁的毛色不就是这样?会很丑吗?我听说它是很温柔亲人的猫。”
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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