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
他瞄着怀中娇妻那粉嫩的脸庞,情不自禁地凑到她耳边请求。
“竹竹,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我们不去姐姐那边了好不好?我们只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好不好?领证的日子才算是最纯粹的洞。房花烛对不对?”
他的声音小小的,呼吸却灼热又急促。那眼神里跳跃着的小火苗,只一簇就把顾宁竹烧到脸红了。
他这句话的意味那么明显,她不禁犹豫又紧张,慌乱之下就推了他一下:“领证的日子怎么能算?难道你要把酒店的房间当洞房吗?我不要,太敷衍了!”
“竹竹我想你很久了!如果你嫌酒店的房间太简陋,那我们就把它布置一下?你喜欢什么样的?或者,我们去订一间浪漫的婚房来住好不好?有很多酒店有这种业务的。”
沈墨都已经把她拖回酒店了,哪里舍得再放开她?
听到她不满意,他就紧紧地抱着她呢喃。
“竹竹,你是我老婆了对不对?你忍心我再看着你憋屈吗?昨天你妈妈都有说,领证了之后爱怎样就怎样啊!现在我们就爱爱一回好不好?”
顾宁竹曾未经历过他这种痴缠,顿时被他蹭到发软。其实她哪里是在乎房间的模样?她只是害羞嘛!
沈墨察言观色看出她已经动摇了,立即不失时机地吻过去。
这一天他已经盼了很久很久了,在怀里的这个人还没有爱上他之前,他就已经渴望把她完全拥有。
男人的爱情也许和爱爱无关,但是男人的爱情一定会让他有爱爱的冲动。当他爱上那个女人时,他就不可避免的会想到与那个女人恩爱缠绵。
沈墨一点点地从她的耳边吻到她的唇上。她的温软、她的香滑,他一一体味,无不沉迷。
顾宁竹的身子更软了,若不是在他怀里,她可能就要软软地跌倒了。
感觉到她的意乱神迷,沈墨立即拦腰把她抱起来。
今天的顾宁竹同样穿着一身白裙子,就如同他在洱海所见的那样,纤纤娇弱,惹人怜惜。
酒店的床单也是白色的,把怀里的软人儿放在床上时,那白裙子与床单融为一体,只剩下她的乌发和脸庞、手脚是不同的。
但是那乌黑和洁白对应,那如玉又和洁白相和,一黑一白、一玉一瓷,单单是视觉效果已经让他血脉贲张。
“竹竹”
沈墨低喃一声,再也忍不下去自己的急切。
他迫不及待地俯身压住她,从额头密密吻下来。她的秀眉、她的美眸、她的俏鼻、她的粉唇,还有颈前突起的娇俏锁骨,每一点每一处都让他yù罢不能
一场欢爱结束,两个人都有点累,尤其是顾宁竹,第一次的酸涩让她懒懒的一点也不想动。
“竹竹,再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沈墨搂着她也不想动,这种渴望已久的灵ròu合一,除了让他身体上兴奋以外,他的灵魂更加激动。
刚才在最后激情的时刻,她终于被他逼着叫了一声“老公”,但是她的声音太小了,轻飘飘的让他还没有体味到那两个字的喜悦,就已经被她其他的呜咽遮掩了。
“哼,不叫!”
顾宁竹嗔了他一眼,转头把脸埋进枕头里。
他实在太坏了,明知道她第一次还那么逼她!开始的时候是有点疼的,可是渐渐的,她就被他带到一种欢愉又折磨的氛围里。
在最后的那一刻他却突然停止不动,逼得她只好弱弱叫老公。
现在又被沈墨这般要求,她才不叫呢!
“哈哈,竹竹,你真可爱!”
见她羞涩躲避,沈墨心情大好,故意贴在她背上去逗她:“小懒猪,起来冲个澡再睡好不好?我帮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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