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遭到了她的dú手。
闭上眼,我深吸一口气说:“陈国富,要想我不报复也行,那就赶紧,把杜鹃给我
放回来!若不然,老子拿脑袋跟你死磕到底!”
“王…王炎小兄弟啊!别,你不能这样啊!”听到我的话,陈国富魂儿都吓掉了;他
急忙就说,“王炎,我跟你说,我确实把杜鹃,jiāo给凤凰了;那是我们最后的一场
jiāo易,我没必要骗你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他妈真的糊涂了!凤凰说陈国富没给她人,而陈国富却咬死
了,他确实把杜鹃给了凤凰,让她今天带着人,跟我jiāo换方子。
陈国富立刻颤着声音说:“王总,昨天晚上,我把关押杜鹃房门的钥匙,给了凤
凰;可今天大清早,他们去提人的时候,人却不见了,而且也没有逃跑的痕迹,门
和窗都完好无损。”
讲到这里,他赶紧换了口气,继续说:“然后凤凰就骂我食言,不讲诚信,说我舍
不得美色;我就说她故意找茬,想利用这件事,让我赔她曾经投给我的钱。最后我
们都闹僵了,她还扬言要弄我!我现在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啊?!”
“我本以为这次凤凰,能把你活捉,然后得到那张方子;这样我这边,就万事大吉
了;她达到了目的,便不会再对我怎样;而你这边,一旦被她抓去……”
“呵,你这个老狗,你挺希望我被她抓去,大卸八块是吗?”咬着牙,这个老混蛋说
的话,我可不能轻易相信!说不准,他就是藏着杜鹃,不给我呢?因为他自己心里
很清楚,他的江淮医yào,根本离不开我手里,那么多的授权yào方!
听到我的话,陈国富赶紧就说:“王炎,我的小爹啊,都到了这时候了,我骗您干
吗啊?杜鹃一个女人,我会为了她,得罪您这尊大神吗?虽然我的江淮医yào,对外
号称几十亿的固定资产;可咱们都知道,如果您把yào方一撤,尤其那张抗生素的yào
方一拿走,您让我这么大的一个厂,生产什么啊?!”
这个老混蛋的一番话,倒把我说的有点动摇了,难道杜鹃,真被凤凰给抓走了?这
也不可能啊?!凤凰在杜鹃手里,除了给我换yào方以外,真的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搞的?我脑子里一团乱麻!陈国富把钥匙给了凤凰,可第二天
去提人,人却不见了;我不相信杜鹃会凭空蒸发,她一定在陈国富和凤凰之间,某
一个人的手里。
而这个人,我更倾向于陈国富,这个yīn险狡诈的好色之徒!
想过这些,我手捏着电话,冷冷地对他说:“陈国富,你少给我狡辩,我给你三天
时间,赶紧把杜鹃,给我送到大通医yào来!她要是少一根头发,老子拔光你yào厂的
毛!”
说完,我直接把电话撂了,陈国富接着又打,我立刻关机了!
这个老混蛋,想在我面前用障眼法,他还真看错人了!
靠在椅背上,小乐开着车,已经驶上了高速。
摇下车窗,我眯着眼睛,吹着温热的风;我想只要杜鹃,在陈国富的手上,用不了
多久,我肯定能把她救出来的!
待那时,等和杜鹃团聚了,一切便都结束了吧?哦不,还有大头那个混蛋,他大爷
的,竟给我添乱!他跑到凤凰的那个组织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刚才大头放我
走,凤凰那么精明的女人,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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