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一怔!好好的,他突然打听这个干什么?!见我不说话,他眼睛盯着我,继续又问:“到底是哪儿来的?不会是偷的吧?!如果真是这样,万一被物主发现了,那您可是坑我啊?!”
这个老混蛋,他竟然这么说我;是故意的吗?杜鹃天天跟他在一起,难道没告诉他项链的事?!
不过不说也好,那份项链事关重大,南婆婆和李欣,曾经一再叮嘱我,千万不要拿那东西显摆;万一被人盯上,我会有生命危险。
想过这些,我脸色顿时一冷说:“对啊!yào方就是我偷的,陈总,您要信不过我,怕我坑您,那咱们还是直接违约吧!您停产,我赔偿违约金!”
一看我这么说,陈国富顿时哈哈大笑:“王总啊,开个玩笑而已!你瞧你个小家伙,还认真了!”说完,他轻轻靠近我说,“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刚才我都把那么大的好处让给你了,你总不至于,连这种简单的问题都不回答吧?!”
我眉头一皱,这个老不死的,他打听这个干什么?我就说:“路边捡的!不该打听的少问!”
听我绝口不提,陈国富挠了挠头,讪讪一笑;后来为了等合同,我们就坐在那里闲扯,净说些没营养的话;而陈国富,还是有意无意,向我打听yào方的来源。
我故意跟他岔着话题,心里却不停地犯嘀咕;这老家伙,难道是想打听,那条项链的下落?!要知道,抗生素的yào方,就是从项链里拿出来的。
可是…他打听那串项链干什么?他和关教授非亲非故,照理来说,他根本就不知道项链的事啊?!
不过人心难测,我还是小心些好;后来他跟我说话,我就尽量少回答;一直拖到签了合同,我和大头这才从他厂里走出来。
站在厂区门口等车的时候,我又回望了yào厂一眼;不知为何,我总觉得现在陈国富,有些神秘!他是如何得到资金,把yào厂建的这么大的?他又为何要跟我打听,抗生素yào方的来源呢?
那串项链,究竟与陈国富之间,有没有联系?!
闭上眼,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想这次回去以后,我必须先找南婆婆,问清那串项链,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了车以后,我想把大头,带回江姐的老别墅去住一晚,然后第二天,返回公司。
可大头微微叹了口气说:“小炎,先前你说,杜鹃把那间地下室买下来了,是吗?”
我点点头,大头一笑说:“把我放那儿吧,两年了,我曾无数次梦到那里,梦到我和杜鹃,在那间狭小的房间里,虽然过得苦,但也有很多的美好!我想去看看,在那里睡一觉。”
“好吧!”我抓着他肩膀,用力拍了拍;那个地方,承载了大头和杜鹃的所有青春,以及那些年轻时的甜蜜爱情;杜鹃放不下,大头更放不下。
车子开进小区,我直接给房东刘姐打了电话;一听是我,她赶紧说:“好好,我现在在路上呢,一会儿就过去开门。”
其实刘姐这人,还是挺不错的;当然,前提是你得能jiāo得起房租。
我和大头,站在地下室的门口,外面还停了辆电动三轮车,都已经生锈了;那辆车,还是曾经,我骑着去卖菜的;而时光荏苒,那些曾经的往事,仿佛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傍晚的时候,刘姐骑着电动车过来了;她还是一脸浓妆,不过没有牵狗。
过来之后,她转眼间,猛地看到了大头;“哎?你不是那个…大头吗?!杜鹃曾经那个小对象!”
大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直接别过了头;我知道,大头对她有恨,曾经为了房租,刘姐可没少刁难他。
我就说:“刘姐,赶紧给我们开门吧;还有啊,杜鹃最近来了吗?你们有联系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