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相得益彰,让一向见惯了市面的林嬷嬷也心头一跳。
一时,林嬷嬷心中不由收起了轻视,言语间不由带了些许jiāo好之意,只笑着道着:“既然将东西皆jiāo由了少夫人,老奴这便可功成身退了,少夫人闲来可以常到世安苑坐坐,老夫人跟前有些清冷,若是少夫人常能过去陪伴一二,想来老夫人定是欢喜的”
苏媚初闻言深看了林嬷嬷一眼,亦是浅笑着道:“有劳嬷嬷的指点,媚初定会常过去叨扰一二的,只要母亲不嫌我聒噪便好了。”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然后笑了。
一时,林嬷嬷回了,心柳私底下塞了个荷包,林嬷嬷推脱不过,便也心领神会的拿着,这便返回世安苑与老夫人复命。
林嬷嬷刚走不久后,府里各处均得到了消息,一夕之间,这凝初阁成了争相拉拢之地。
却说这五房后院的妾氏一大早便在外恭候着,过来给正房请安,妾氏需要伺候在主母身侧,每日晨醒定时向主母问安,这是最为基本的规矩。只因着往日那林氏有孕,又深得沈毅堂的宠爱,便一时为她免了,仅仅剩余那袭云一人日日过来侍奉请安。
彼时,那苏媚初醋意横生,所有的心力悉数放在了得宠的林月茹身上,见这袭云并不得宠,又枯燥无趣,整日像是打在一团软棉花身上,只让人觉得无力,平白招人厌烦,便不耐与之周旋,命她往后不要过来问安了。
只这一次却是规规矩矩的依着当家主母礼应遵守的礼教cāo持着,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凝初阁的厅子里,苏媚初坐在正对面的椅子上,一旁的思柳为她添茶,苏媚初端起了茶杯,却是未喝,只神色淡淡的打量着眼下几人。她的视线极为缓慢的游移,落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所到之处皆是心神难安,半晌,才淡淡的道着:“皆起身吧。”
一时,话语刚落,便见众人抬起头来,只见那椅子上端坐了一位年轻清冷的贵夫人,袭云仔细看了她一眼,眼神一闪,轻舞则好奇了瞅了又瞅,见那苏媚初未曾问话,均是保持着沉默,恭恭敬敬地候在一旁不置一词。
苏媚初的视线扫过众人,却是最终落到了一侧的玉迭身上,玉迭见状,只垂着眼,低声恭敬地道着:“启禀太太,咱们姨娘身体有异,刚服了yào睡下了,姨娘怕将病气过给了太太,特让奴婢来与太太告假,还望太太见谅。”
玉迭话音刚落,便见袭云,轻舞等人皆是有些愣住,随即视线在玉迭与那苏媚初只见来回游移,意味不明。
玉迭表面恭敬,只心下却是不卑不亢,丝毫不见胆怯害怕,只瞧见了苏媚初此番惊人的变化,内心深处不免为自家主子感到深深的忧虑。
大家皆以为太太会发怒,岂料她只是云淡风轻的看了玉迭一眼,淡然地问着:“你们主子身子可还好?”
玉迭微愣,只规规矩矩的回道:“多谢太太的挂念,姨娘暂无大碍。”
苏媚初微微颔首,众人皆是等着下文,却见那苏媚初忽然将目光放到了另外一侧的轻舞身上,只轻启红唇问:“你就是此番刚来的新人?”
轻舞之前打听到的消息,得知这位被遣送回娘家的正房太太乃是个蛮横骄纵,胸无大志之人,又得了主子的厌弃,半点不得力,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岂料此番瞧见,却是与传闻中判若两人。
只见她气质凛然,仪态端庄,行事作派,言语之间与那京城贵族间的贵太太丝毫无异,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虽容貌算不得上乘,至多算是中等姿色,却早已让人忽视了这一处了。
轻舞心下诧异,半点不敢轻视,只恭敬中带着些许谄媚道:“回太太的话,妾身唤作轻舞,正是此番随着爷打京城而来的,轻舞给太太问安。”
顿了顿又补充道:“轻舞早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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