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体验世间百态。当然这个世道对女子有着一定的约束,后者那个想法兴许有些不切实际,却不影响她私下描绘。
只是未曾想到,此番似乎招惹上了那才回来的沈毅堂,想到那沈毅堂灼热的眼神,又忆起那梦里吓人的画面,春生不由打了个寒战,心道:那沈毅堂该不会是真瞧上我了吧?
想到这里,春生不禁不寒而栗,她印象中的归宿该是父亲陈相近与母亲林氏那般平平淡淡却以沫相濡的生活,虽是粗茶淡饭,布衣蔬食,但日子简单平静,温馨幸福。她从未想有朝一日会被陷入这深宅后院之中,与那么多女人一起争抢着一个男人,更何况还是沈毅堂那样一个风流多情的男人,纵使旁人皆是磕破了头皮想要攀上这富贵枝,她却是恨不得避而远之地。
春生心中非常忧虑,这才知道原来母亲林氏想方设法的想将她领了出去,担忧的并非府里这错综复杂的宅门诡计,而是提防着被主子提拔收用的这一处风险啊。
春生的心情一时变得无比的沉重,她本就有些害怕那沈毅堂,且她日日待在书房里伺候,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若是那沈毅堂果真对她存了心思,她将如何拒绝。她不过是一届柔弱女子,在这座府里头,本就是供主子们随意驱使吩咐的奴婢,身份低微卑贱,如何能够与那掌控着她们生杀大权之人抗衡呢?
春生手脚发凉,正在此时,只见那香桃给她倒了杯水坐在她的床边,大眼睛忽闪着,只疑惑的瞧着她,道:“春生,你生病了么,你的脸色很不好看。”说着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惊讶道:“呀,好凉!”
春生强笑着道:“我无碍。”又觉得嘴里发干,顺势接了香桃递来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香桃只狐疑的看着春生,道:“要不你还是歇一会儿吧,我去找归莎姐姐替你告假。”
春生昨日才从家中回来,怎好意思再次告假,她看了下时辰,觉得不早了,只摆摆手道:“小香桃,我无事,只昨晚有些没睡好,今儿精神不济,你不必忧心。”
说着便掀开了被子准备起身,却感到身子有些异样,她回身一看,便看到那浅色菱花床单上染了一抹扎眼的鲜红。
香桃惊呼道:“呀,春生,你受伤了,你看,你快看,你都流血了。”
春生被那香桃大呼小叫惊得心中一凸一跳凸的,待一反身,便瞧见后头那白色的亵裤上也染红了一片。
春生一愣,原来是她来癸水呢。
这是春生的初潮,虽她之前未曾经历过,但母亲林氏曾与她细说过,倒也很快反应过来了,只压下了心中的惊慌,对着香桃道:“香桃,你悄悄地将蝶依姐姐唤来,就说我有事找她帮忙。”
又看着香桃受惊的神色,便扯笑安抚道:“我没有受伤,这是来癸水呢,每个女子都要经历的,来癸水便代表咱们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你到时候也会要经历的,莫要惊慌。”
春生细心的与香桃说明,香桃仍然将信将疑,只小心翼翼地问她来癸水了疼不疼,又立即道:“我去唤蝶依姐姐来救你!”
说着便立即跑了出去。
春生强笑了笑,感觉手脚冰凉,小腹隐隐坠痛,便又拉开被子重新躺了进去,只倚靠在床榻上,心里一片复杂。
母亲说过,女孩儿来了癸水便是长大了,这原是喜事一件,代表着吾家有女初长成,可是春生只觉得有些困扰,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虑在里头。
待那香桃出去没多久,便见有人推了门进来,她心道怎么这么快,待探着身子过去瞧,却发现进来的人竟是那蝶艳。
只见她打扮得光鲜亮丽,上身穿了件桃红色对襟褂子,下面水绿裙子,头上chā着一支赤金金钗,手腕上套着赤金缠丝镯子,脸上涂着厚厚的粉脂,全然照搬着那袭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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