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摆放在那里了。
春生瞧了许久。
许久,春生才将视线收回了。
只哑着嗓子问着蝶依:“蝶依姐姐,这两日这两日府里可是有什么动静不曾?”
蝶依见春生嗓子不适,忙走到一旁的小几上端了茶喂她吃。
见春生忽然这样问着,只有些不解其意,随口道:“府里啊府里与往日相比并无甚动静,还是老样子,不过要比以往安静许多倒是真的,不过至于其余的嘛,你也知道,横竖外头如何,始终都牵扯不到咱们院子里头来的”
顿了顿,想起了一茬,又继续道着:“对了,要说真有什么,便是昨夜,不知怎地,与爷一道前往京城,走了两日的三少爷忽然又返回了府中,只不知所谓何事”
春生猛地听到有人在他面前提及了三少爷,面上倒是微微一愣。
记忆中是个非常寡言有礼的俊朗少年。
便是上回,因着与他一道在书房中被那沈毅堂撞见了,这才引发了后头这一番血雨腥风。
后来,春生便一直被安置在了沈毅堂这卧房贴身伺候着,她的身上并未曾安排活计,无需四处走动,除了偶尔回到了书房到莞碧姐姐那里窜窜门,便极少出过院子里呢。
自那回以后,便再也未曾瞧见过了,便是后来时常去书房,一次也不曾撞到过。
是以,这么久以来,倒是未曾在瞧见过了。
春生闻言沉默了片刻。
身子还有些发软,不过脑子里却是清醒了些。
心中却是想着事儿。
也不知,娘亲那里,现如今是个什么章程,不知道舅姥爷是否已经过来了。
正出神间,恍然间,只听到外头有些喧哗声响起了。
起先,还以为是归莎姐姐安排厨房送吃食过来了,或者又许是徐大夫过来了,可听了会儿,觉得又有些不对。
蝶依便出去打探了一番。
哪知才刚走到了卧房的门口,却见那归莎姐姐匆匆的往里头来了,直走到春生跟前,面色不明的对着她道着:“春生,老夫人跟前的林嬷嬷过来了,说是说是要请你前往世安苑!”
春生还未曾有何反应,倒是紧随着过来的蝶依闻言,有些心焦道着:“老夫人派人请春生作甚?怎地这个时候过来唤人?春生才将醒,如今着身子还须着呢,哪里起得来呀”
顿了顿,只有些担忧的问着:“怎地是林嬷嬷她老人家亲自过啦,归莎姐姐,你可知老夫人老夫人唤春生是为何事么?”
旁日里,这种传唤的事,哪里需要惊动林嬷嬷这样的老人,便是传唤哪位主子,派着老夫人跟前的云雀或是莺儿过去请人,亦是合乎情理的事儿,若是传唤哪名丫鬟,随意打发哪个跑腿的丫鬟便也绰绰有余了。
如今这林嬷嬷过来,反倒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归莎坐到了春生跟前,伸手往春生头上探了探,查探着春生的身子,见人清醒了,烧也退了,便也放心了。
可随即,听闻蝶依那般问着,亦是有几分担忧的看着春生道着:“我也不晓得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林嬷嬷这会子已经在外头候着呢,只方才我回来途径前院时,听闻府里来了许多客人,这会子正在世安苑拜会老夫人呢,只不知好好地招待着客人,缘何要将你唤过去”
春生闻言,心下却是一动,只费力的张着嗓子道着:“姐姐可知是来的是哪一方客人”
归莎想了一下道着:“这却是不知,我方才听闻你醒了,便匆匆地赶回了院子,并未曾多问。”
春生沉吟了片刻,便要起身。
又见归莎与蝶依面上均有些担忧,只强自扯着笑道着:“既然是老夫人传唤,哪有不去的道理,再说外头林嬷嬷还在等着吧,可别让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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