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要了牌位和文昌塔。”
“那四哥给了吗?”
“没有。”朱棣的声音沉了沉,“进了燕王府的东西,哪里还有还回去的道理?”
陆长亭笑了:“四哥说的是!”
“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呢?”朱眯起眼问道。
陆长亭摇头,问道:“一个杀害妻子,不尊老母,迫害小妾,坑害上司,胆敢藐视皇威的人,二哥以为该如何处置?”
待陆长亭说完,朱便已然皱起了眉,冷声道:“自然该杀了!”
陆长亭点头:“我正在和四哥说的,就是如何杀了这人。”
“呵,小东西糊我呢!老四想要杀人还不容易?”朱并不放在欣赏,他能说这话,自然也是有资本的。
这便是特权阶级手中所握有的资本!
只是朱棣哪能真这样随心所yù呢?若是想砍谁就砍谁,那日后洪武帝不还得怀疑这个儿子野xìng太过,日后怕是说篡位也就篡位了!那大手一挥,把朱棣给剁了可怎么好?
朱素来骄傲惯了,当然不会想到这些。
说到这里,陆长亭便不得不想起了一段趣闻,说是历史上,朱在前往西安就藩的路上,因为一点不如意,便鞭打了一个厨子,之后朱也曾有过如此行为,之后,还遭到了洪武帝的斥责,当然,洪武帝可不是认为人命贵重,纵然是王爷也不能随意鞭笞,他只是告诉这两个儿子,厨子虽是小人物,但若是得罪到底了,说不定便往你的碗里下dú了。
当然,洪武帝说了什么且不论,但朱、朱xìng情骄傲,受不得委屈是真。
“想什么呢?”朱棣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不由出声问道。
“我只道这龚佥事也算得上是心狠手辣了,怎的还这般天真?真以为什么都说了,便能重新拥有他从前的权势地位了?想得着实美好。”
“最聪明是这类人,最蠢也是这类人。”朱棣淡淡道。
“原来长亭要杀的是方才那人啊……”朱摸了摸下巴。
陆长亭“嗯”了一声,随后又补充道:“其实倒也不消我动手,天道自在,他会遭报应的。”
朱忍不住笑了:“小长亭,你还信报应二字啊?”
“我不信报应,但我信循环二字,他从风水局中得到了什么,自然便会失去什么。”陆长亭笑了笑,“如此瞧来我们便也不必花耗力气了……唔,四哥?”陆长亭话才刚说到一半,便被朱棣硬生生地将脑袋掰过去了。
朱棣还特别顺手地改掰为搂,搂着陆长亭的脖子便往一个方向走去,一边走还一边道:“该练功夫了。”
徒留下朱还在那里满面疑惑,这两人之间说亲密又过于亲密,但偏偏行事坦dàng,对那知县之事,也半点反应都没有。
朱缓缓吐出一口气。
不如明日便劫了长亭走来得好!
当然,朱也就只能在心底过过瘾,第二日朱趁着朱棣不在的时候,他便问起了陆长亭,何时能启程随他离开。
陆长亭掰着手指数了数……
“待我解决完几件事,自然可成。”
朱不好催促他,便纵容地道:“那我继续等你。”
朱是何等骄傲的人啊,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陆长亭自己反倒听得不大好意思了,陆长亭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来安抚朱:“二哥放心,我会尽快做完,便和二哥一同启程离开的。”
都到这时候了,陆长亭也就不纠结他的真实目的了,能让朱这般执着,应当不是什么小事,但也定然是和风水相关之事。
朱微微一笑:“那我便等着你了。”
陆长亭这才将记忆角落里的史嘉赐提了出来。
朱棣知道此事后,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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