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两种舞者舞姿欢愉,扬肩动目,旋律明快,将酒宴上欢闹的气息更推上一层,宾主尽欢,眉飞色舞,频频举杯畅饮,面晕酒红。
子尼多饮了几杯,酒酣耳热时那倾国艳容中透出几分春色,玉般俊颜上薄铺丝丝红霞,越发地眼波流转,情波入鬓。他又卸了团领窄袖衫,只着丝罗单衫以左臂支着身子,半垂着玉容微合眼似醉了。
董奢侍立一旁轻唤了几声,子尼犹醒,樱唇微含笑,秋水眼斜飞,转盼间万千风情丝/丝/诱/惑,竟如暗夜中绽开的一朵极致清透的酒花,dàng漾着沁人心脾的媚香,弄得人yù近不敢,yù远不舍,迷恋恍惚,痴呆垂涎。
俗人只道:女色媚惑颠倒苍生,却不知这世上不止有女色妖娆,更有会诱惑世人的男子。这诱惑之道、风月之事经由他们旖旎而出,不知压倒多少名门闺阁的回眸一笑、扳倒多少小家碧玉的风情转盼,更不论青楼女子的风骚卖弄。
这“媚惑”二字正经细论起来,应是创自男子,故而才可在或随意或漫不经心间不必刻意而为自然流露,于一指一眼间蚀骨销魂。当下王柳眼瞅着子尼酒态妖娆,一万个美人也不能及,痴痴地端着酒盏一心注定在他身上。
微醉朦胧的子尼仍不尽兴,又命取来投壶问王柳夫fù道:“可擅投矢?”王柳早存了一份私心,对其妻使一眼色,又对子尼道:“内子醉了,如不弃,我陪董郎共玩吧。”
王妻遂起身道:“天色已晚,我先去歇了。”行礼退至门外,怨艾地瞥了一眼王柳,又偷眼看着子尼而去。
“既是我俩投壶取乐,不如到庭院中吧,壶里也不装豆子,就比谁技高一筹。”子尼见王妻退去,愈发来了兴致,命将壶摆在院中,只点三两支烛火照明。董奢忙命人布置妥当,尔后又将奴仆女婢悉数撤至下房吃饭,院里就他一人伺候着。
拿起投矢想了想,王柳借酒壮胆,见董奢见站得远,便贴近子尼附在他耳边道:“董郎若是投矢输与我,当如何罚?”子尼觉得耳被吹得痒痒,掏着耳笑道:“我家中美酒甚多,只管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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