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黑五种宝石,熠熠夺目。
稆一道:“这是我的本师传与我的,本师曾言道:此瓶代代相传已有四五代人了。专收妖与怪,我却一次不曾用过,今日倒拿它来一试。”
托着瓶儿稆一问三个徒儿:“你们谁愿与我走一趟?”昙阳又将身子缩了缩,滴溜溜转着眼儿想托辞;玄阳道:“三个徒儿中我的法术最强,还是我与师父去吧。”太清道:“我还未曾见过世面咧,我与师父去吧。”稆一瞥一眼昙阳背地里摇头,对玄阳道:“你与我去吧,太清与昙阳看家。”
随后稆一用纸剪了数个人形,在每张人形纸上各滴了一滴指血,念动幻形咒,纸人俱化为人,又因沾了血气,也有了人气,遮了法术的气息。这些纸人便挑担牵驴作奴仆跟在稆一师徒身后。
这日黄昏,董府上下正摆饭,府门外有人敲门,不多时有一奴仆来报:“门外来了一对夫fù,说是回乡奔丧的,到了渡口却因天晚误了船,又不便返回寻村店,故前来请求借宿一晚。”董奢闻听便只作主张叫请进来,又遣奴仆去报与子尼。
片刻奴仆请进七八个人,俱穿白衣素服,当中有一男一女披麻戴孝,两人上前与董奢见礼,董奢便知他俩是一对夫fù,只是这对夫fù看似已有嫌隙。夫满面余怒未消,fù抬眼垂面间也不瞧夫一眼,两人虽在一块儿,却侧身相对。
一股淡淡的极yīn极阳的味儿飘过来,是董奢十分熟悉的,他意味深长地笑得更欢,因见子尼到了厅堂上,他就在躬身行礼间以目暗示。子尼知晓,况他也闻到了那股味儿,二人心照不宣地各自“忙活”开来。
依旧是设宴款待远来的客,酒香肴佳,歌唱舞跳,不多时兴高采烈的宾主俱欢,气息炽烈。子尼确为不折不扣的倾国美男,罕见的俊颜让人目不能移,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勾人神思引人暇想,令那对夫fù百般萦怀。
酒至三分,那夫直眼瞅着子尼笑,满斟上一杯趔趄着离席来到子尼身边,搂住子尼的肩道:“来,小郎君,与我满饮此杯。”边言语边用执杯的手,以手背轻抚子尼细腻光润的脸颊。
子尼佯怒,推开他就往后院走,那夫追来拦住去路,上前一把抱住子尼的颈项凑上油嘴。子尼以为得逞,正yù吸食,一股yīn阳气扑面而来,他惊疑,忙大力推开自投怀抱的人,就在此一瞬间望见一把寒光之物劈头砍来,急得他咒也不及念,滚闪一旁,喝道:“何人!?”
“可曾见过女道!?”一声娇喝,眼前的男子一抹脸现出原形,竟是一位秀美清雅的女道,粉面冷凝,玉肌花貌,双眉飞扬不画而黛,杏眼儿清冷含怒,指着他道:“妖邪,还不束手就擒!”素手执剑又砍杀而来。
子尼亦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当下急念咒凭空冒出一个董府奴仆来,往前一扑为子尼挡下一剑,倒地现出纸人的原形。子尼乘机在后院的槐树上扯下一根粗枝,口中念咒,化枝为剑,指那女道冷声道:“报上名来,免作无名冤魂!”
女道冷笑道:“不知深浅的妖邪!小道玄阳,记着我的道号,免得死不瞑目!”子尼冷喝道:“休言大话!看剑!”举剑劈来。玄阳侧身闪过,舞剑相还。
二人一个舞剑似游龙,一个挥剑赛惊凤,从未相识深与浅,今日相斗知高低。两把寒剑寻机会,一来一往无缝隙,经斗百合无胜负,急煞倾国美男儿。
子尼见她虽为女子,剑术不俗,乃一等一的高手,久不胜她又占不到先机,心中急yù脱身,遂使诈抽身往外走。玄阳不知他心机,急步赶他道:“哪里走!趁早束手就擒!”子尼见她上钩,暗中念咒,忽回身将剑掷向她,口里喝道:“摄!”
见剑迎面飞来,玄阳正yù架手相还,忽闻子尼念“摄”,心头一惊才知中计,就见飞来的剑化为千万把满天飞来,心下一慌忙施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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