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指那黑影道:“摄!”剑光一闪杀出窗外,只听那黑影叫了一声没了踪迹。
玄阳忙翻下床奔出屋外,太清拿了麈尾拖起昙阳也忙跟了出去。夜半时分冷清的街道寂静万分,她三人小心避过逻卒,仔细分辨法剑的去向,直追到一条河水边。
法剑缠住了一道黑影,上下翻腾将其围困在当中。玄阳召回剑,喝问道:“何人!?半夜装神弄鬼!”说话间,太清与昙阳也赶到,三人瞪着那黑影气威厉色。
那黑影立住身子,怒意填胸喘气道:“我乃董府管事,名唤董奢。子尼乃是我家阿郎!看你们三个娇滴滴的女子,如何能封住阿郎?!快jiāo出双鱼瓶,免我动手!”
太清听这话心升不满,扬起麈尾道:“原是妖邪余党,待我等收了你!”昙阳却拦她,笑嘻嘻道:“勿急,我来。”原来昙阳见董奢面貌清秀,姿容俊朗,又动了心思。
大敌当前,怎能如此胡来。太清急了,伸手去拉昙阳又没拉住,只得把焦急的双眸望向玄阳,指望她发句话,却见玄阳抱腰立于一旁,冷冷的一言不发。
昙阳满面堆笑,眼角唇边隐现媚色,搓着手走向董奢道:“小郎君,你家阿郎被封便罢了,你如何来讨苦吃?不如咱俩抱一抱,亲个小嘴化干戈为玉帛吧。”
一句话气得董奢额上青筋暴起,念咒凭空唤出两把武器在手:白森森似玉非玉,一头钝圆一头尖锐,左右各一挥舞着掩杀过来。昙阳见了,惊得掉头就要跑,口里嚷道:“祸事了!偏我的法棒又没在手!”
边上玄阳拿话堵她道:“若逃了,你也不用上蓬莱了!”将手中的剑扔给她。昙阳接了剑还想抱怨,后头董奢已杀上来,吓得忙忙回身执剑架住,道:“姐妹们啊,总不能让我一人占了这好事吧?”
玄阳回道:“如此美色,可不便宜你一人了。”太清闻得,似笑非笑。
昙阳还想说话,董奢早已乱舞起手中武器频频攻杀起来,慌得她一面嚷着:“小郎君莫斗气啊!”一面舞剑遮打。两人一来一往,一左一右,上下攻打,解数无穷。
看得太清心急,三番两次yù上前帮衬俱被拦下。玄阳道:“一个昙阳足矣,你无需动手,只看护好瓶儿。”太清遂远远地观战,一心一意护着双鱼瓶,留心周围的动静。
昙阳与董奢斗了几十个回合,渐渐手软,口道:“哎哟,这比当日我挨家挨户行乞还累。”董奢听了冷笑。昙阳忽地两眼发亮,痴笑道:“好郎君,一笑赛百花啊!再笑一个。”气得董奢恨不能立马刺杀了她,手下招数反而变得凌乱。
正是偷得这个空,昙阳剑锋一转在他左腋下猛刺了一剑。董奢不防,痛得倒地直滚,原形忽现忽隐。昙阳见他打滚,嘴里疼惜道:“我的小郎君,伤哪儿了?”说着yù走近他。
玄阳此时已看得真切,忙喝住道:“快闪开!他是蛇妖,手里是他的dú牙!”唬得昙阳转身撒丫子就跑。
董奢见玄阳识破他的计量,忍痛挣扎起来,念起飞翔咒赶上昙阳,举起手里的dú牙往她后心扎去。紧要时刻,玄阳大喊:“金光神咒!”昙阳急指空画符念动咒诀,登时金光覆身,将董奢弹出几丈远。
经这狠狠一摔,董奢伤处血如泉涌,玉脸惨白一片,挣扎几次也站不起来。太清见状,轻叹道:“难得如此忠仆。”
昙阳也有几分感触,yù下手又迟迟不动,只是望向玄阳。玄阳道:“他已活不了多时,你若真怜悯他,就痛快帮他了断。”昙阳吱唔道:“不知用何法。”玄阳道:“左雷咒。”
太清不忍,至玄阳身边道:“霹雳镇之,未免太过了。见他一副忠心,也不必如此。”玄阳冷道:“若是那些被他主仆二人吸食xìng命的人知晓,怕是霹雳之咒也解不了他们的怨恨。”转头对昙阳道:“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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