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救,玄阳咬牙横下心一掌拍开那俩人,施下千斤定咒,将刘家翁婿定住不能动半分。
往园外奔后厨又叫,往后厨跑园外又惊,两头无法间太清忽然奔到,惊疑不定喘道:“师姐,那……那刘家母女……忽如中邪般……举刀砍我,我百般呼唤也无动于衷,无奈……只得施咒将她二人定在后厨了。”
看她五铢衣上的道道刀口,玄阳握她手道:“无事就好!无事就好!”又道:“依你所言,再想方才刘家翁婿的举止,倒似被施了勾魂咒迷了心智。只是何人施咒?又意yù何为?”二人皆感不祥。
后园外昙阳的呼救声又传来,愈加急迫:“玄阳!救命呀!”心下“咯噔”一沉,两人忙奔出后园。
脚未站稳,就见一人猛扑上来,声语颤道:“二位姐妹呀,怎的才来!?我要死啦!”昙阳哇哇大叫,指着自己身后满脸惶恐。
只见后头赶上一位绝色少年郎,美颜黑沉,通身杀气,提着一把短剑,冷声道:“人到来得齐整!也好,不用我费心一 一杀了!”一语罢了,急攻上前。
昙阳“哇”地大叫,跳将到玄阳身后,喊道:“他的剑实是了得!”太清急护在玄阳身前架住少年的剑。玄阳恨恼冷瞟昙阳道:“他的剑法精湛,你却不还手!怕是色心作祟吧?!”
满脸生愧的昙阳缩着头,只是嘴里不甘地咕哝着。玄阳按下怒火,挑开少年的剑锋,质问道:“来者何人!?我等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下这般狠手!?且对刘家人施勾魂咒的人可是你?”
“正是!却说无冤无仇!?哼哼!”少年鼻里喷火,圆瞪了一双深潭美眸,冷笑数声,“当真无冤无仇就放了我子尼哥哥,还我元旬哥哥的xìng命来!”
太清方惊醒道:“糟了!他也是那瓶中妖邪的兄弟!”昙阳恼得跺脚指天道:“这是捅了狐狸窝了!”玄阳亮剑道:“这便是容不得手软了!攻他!”挥剑而上。
舒仲的剑果然精湛,玄阳将门出身从小习剑,竟与他斗个平手。这二人棋逢对手,不相上下,招数变化,左遮右挡,长剑有短,短剑有长,各用长短,各凭技艺,百回合下来,竟无一人得占上峰。
如此急坏了舒仲,他突地收手跳将一旁,掐诀口中念念有词。玄阳见状大叫:“糟了!师妹们留心!”语未落,一道白光闪过,呆若木鸡的刘家翁婿并母女四人站在舒仲身前。
“本yù将你等个个分而击破,故利用刘家人将你们分开纠缠,不想他们竟这般不济。却也能为我所用。”舒仲冷笑,往前一指命道:“去,杀了她们!”那四人便如厉鬼附身,怪笑着扑杀而来。
昙阳叫声“天啊”转身要跑,被玄阳厉喝回身,怯怯地丢开法棍与太清齐迎向刘家四人。这下打得缩手畏脚,只因刘家人俱是凡身,又非妖邪,伤不得皮ròu,只得周旋苦捱,点到为止。
心中叹道:这舒仲比他兄长高明又狡诈,竟用凡人作棋子为他冲锋陷阵。如此打又打不下手,躲又躲不过去,这般能捱到何时?待到她三人皆精疲力竭了,那妖倒可坐收渔翁之利了。
正百般苦恼中,玄阳慢舞剑鞘遮打刘家人,寻机向太、昙二人使眼色,示意她二人将刘家人缠往东边,自己慢慢脱身出来。
她二人会意,不露声色地悄悄退往东边,刘家四人果然呆呆被引了过去。舒仲见此疑有诈,正yù施咒,玄阳赶上一剑挥到,险些砍去他指头。
惊得一身冷汗,舒仲踉跄倒退几大步,骂道:“好狠!”玄阳收剑冷声道:“怎比得你夺人心智,蒙人双目,化人为木偶,肆意cāo纵的dú心!此等妖邪不除,必祸害天下!”遂踏罡念动镇妖咒。
闻她念咒,舒仲掐诀飞身而起,笑道:“小小一道镇妖咒语,如何困住我!?”玄阳急起身飞腾追去,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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