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没错,是我心太急,错漏这点。”元蕙收起惆然之色,右手一挥一柄双股剑握在手中,“唯今之计,只有硬夺了!”不再多言,执剑朝她三人飞身杀去。
这边玄阳将太清推往一侧,与昙阳迎上恶斗。只打得剑光闪闪,扬沙走石。玄阳剑不虚,元蕙手不弱,两个棋逢对手解数万千。中间夹个昙阳时不时一招险手差点夺了命。三人经斗百十回合,元蕙虚晃一剑跳出圈外。
玄阳以为他败走,转眸就见他将一股剑当空一抛,口内念咒变出百把利剑缠上玄、昙二人,一番手忙脚乱的迎击,却是越打越多。玄阳一恼,念动天网咒罩向元蕙。
元蕙何惧?将手一指一把梵火烧了那网。他又弯腰拔来几片草叶往她三人身上一丢,幻出一片黑压压的蝗虫扑天盖地飞来。惊得三位娇俏的女道玉容刷白,转身就跑。元蕙得意大笑,驾起清风赶上太清,伸手一捞又将她掳住。
太清被他扛在肩上,挣不起身又甩不开去,又急又恼张嘴胡乱念了一咒,只闻“哗啦啦”天上掉下数百串铜钱砸得元蕙脑门生疼,连忙丢下太清左右躲闪,不知当怒当笑,骂道:“你这小娘子,如何学的道!?念什么求财咒!”
滚落在地的太清早傻了,木讷道:“……只是随口……”无可奈何的元蕙踢踢脚下的铜钱,大笑几声又生生忍住,朝太清伸手道:“小娘子还是把瓶儿给我吧!看你这法术不是我的对手,且你的二个同门现下也不知被那群蝗虫赶到何处了。服软吧。”
毫不退缩的太清摇摇头,乘他不备使了个金光咒,耀得元蕙眼中一片白光闪闪,急捂眼只觉白茫茫不辨东西南北。
“当真不可小瞧了你!”元蕙狠揉眼,再睁开面前一片漆黑。摸索着坐在一棵大树下,他闭目屏息只用耳去辨方位。“悉悉嗦嗦”的裙摆声告知他太清往南跑了。“暂且饶她片时。”运行体内yīn阳二气,破了这咒实不难。
虽说这座庄院是幻化出来的,可还真不小。太清蒙头乱跑,也不知到了何处。举目不见她的姐妹,又恐大声呼唤招来死敌,只得四下乱寻。穿过一座亭台,忽见东方“扑啦啦”一群鸟儿从头顶飞过,当中有百灵鸟、沙麻雀和灰鹤,向北去了。
“师姐!”聪慧的太清看那些鸟儿皆是蝗虫的天敌,便揣测到是玄阳用咒唤来的。急忙追着鸟儿向北疾去,果然在后院假山石下寻见几分狼狈的玄阳和昙阳。
昙阳丢下棒坐在地上呼哧喘着气,玄阳娇颜上有几道被虫抓的红痕。见太清奔来,玄阳迎上去左右瞧,道:“可有伤着?瓶儿安在?”太清连连点头:“在,在。”
抹一把脸上的红痕,玄阳不忿道:“极有耐xìng地从灵宝县跟到此地,这元蕙倒比他之前的兄弟有手段有心计。我三人不可单打独斗,待我用阵收了他!”唤来昙阳,玄阳在她二人耳畔悄悄吩咐。
话刚住三人不及分开,就听假山石顶上传来哼哼冷笑:“你三人都在,好生齐整!现下就定输赢吧!”
太清忍不住劝道:“罢手吧!你法术高明,再修行便可飞身,若你兄长见到你为他丧了xìng命入不得仙籍,于情于理何堪?”
“情理?”元蕙一脚踏在石上,冷道:“正是情理我才要拼命救我兄长!为我的兄弟报仇!”纵身飞跃而下,双股剑亮于手中,他举剑刺来。
玄阳丢个眼色,迎上道:“满口的情理仁义,自以为是天理常lún!却不曾想是否害人深浅、夺人xìng命!你胸中的情理与仁义,皆是用他人ròu躯与鲜血堆出来!”
“凭你巧舌如簧,也动不了我救兄长之心!”元蕙双股剑抡得愈发凶狠,招招直夺人命,剑剑直指人心。斗得正酣,忽听玄阳大叫:“速速归位!”
怔愣片刻,元蕙低头一瞧,原来在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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