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乐乐把‘大刀神盾营’的士兵再次的集合起来,指了指地上士兵尸体问道:“你们明白?”。士兵们点了点头,挥舞着大刀一边抵抗低空盘旋的蛾虫,一边往身体上扛摔死的士兵。
我正看着萤月思索着如何对付她,猛的一回头看见柴乐乐又回来了。我恼怒道:“你怎么又回来了!”。当我看到他们在地上扛士兵的时候,我不再恼怒对他笑了一笑,因为是我给他下的必须把战死的人都给我抬回去命令。
天已黑了,柴乐乐的‘神盾大刀营’是整整从头战到尾的士兵。他们很劳累,又不是那些蛾虫的对手,所以有二三十人被蛾虫抓住,带到天上摔死。
我不能见到自已的士兵就这样被蛾虫摔死而没有反抗之力,顾不得与魔道的‘首领不得出战’的狗屁约定,晃出了‘狂龙’剑与‘浩天神镜’。我一手拿着‘狂龙’剑杀向就近的蛾虫,一手举着‘浩天神镜’照shè盘旋着的蛾虫。
百只蛾虫很快便被‘狂龙’剑与‘浩天神剑’杀死,落在地上。这时,萤月突然收了兵。
萤月和天、花一手走上前来,他们身后只跟着黑衣人,蛾虫与夜叉被远远的留在‘浩天神镜’照shè不到的地方。萤月鄙视的说道:“没想到‘琼风帮’的随帮主竟是个食言的小人!我们可是说好的,任凭手下撕手,首领们决不动手,不知随帮主这一招算什么。”
我一边催促着柴乐乐快收拾好走,一边对萤月笑道:“你看,现在天都黑了!”
“天黑?天黑关随帮主食言什么事?难不成随帮主白天是讲信的君子,晚上便成无义的小人?”萤月问道。
“萤宫主误解我了,其实我是为你好!”我笑道:“虽说我的士兵已打了几场硬仗,十分的劳累与疲乏,但他们都是习惯夜战之人。现在天已黑,我怕再打下去对你不公,所以及时的叫了停,免的你有更大的伤亡!这样吧,我们休息一晚,等明天再行公平之战。”
“狡辩!”天怒道:“什么习惯夜战、公平之战,你看我们像三岁的小孩那么好骗吗?明明是你见我们萤大宫主的蛾兵马上便把你杀的全军覆灭,于是你赶快亲自出战,以避免自已的士兵全部战死!再说了,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及时叫停为什么只杀萤宫主的蛾兵,而不杀你的士兵呢?”
“神经病!”我骂了一声:“两军对战有杀自已士兵的吗?我杀敌人的士兵阻战有什么不对了!”
我的一句神经病,引来了天与花一手、萤月的叫骂。我没理会他们,走到隘口停了下来。
我独霸在隘口的正中央,一手持着‘狂龙’一手举着‘浩天神镜’,任凭天、萤月、花宫主对我的漫骂。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当天把我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后,他气呼呼的把那一千黑衣人叫上前来,叫他们跟着他骂。这时我觉的周锋他们应该到了‘伤都城’,就开口对天道:“你骂我祖宗十八代,我本该将你碎尸万段。但一来我实不知我的祖宗是谁,二来吗我今天心情很好,所以就不跟你计较。各位,我先告辞了,咱们明天战场上见!”
“有种你别走!”天叫道。
我回身道:“英雄,不知你留我何事?难不成是想领着千人把我骂死?”
“我要杀了你,为我的夜叉报仇!”天叫嚣道。
“好啊!你来啊!”我晃了晃手中的‘狂龙’仙剑笑道。
天踌躇了一会,转身对萤月道:“他已没有鬼魅般的身法,你与他有‘蛾皇宫’前相辱之仇,你去杀了他。”
“我?”萤月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亲自动手杀他?我只需等到天明,等到他的‘浩天神镜’与‘道德真经’没什么威力之时都没什威力之时,自有我的蛾兵去料理他,又何需我亲自动手。”
“哼!”我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他们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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