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成功的女人背后总是要有一个伟大、聪明、英俊的男人在默默的出力——我觉得这句话应该成为至理名言。
背景jiāo代了那么多,也就该回归正题了。瑞景告诉我说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偏远的乡镇,所以一钻进车里我就开始闷头大睡,反正外面一片漆黑也看不清楚个啥。
不过“偏远”这个形容词还真用到了点上,汽车一路行驶,从出了城,下了高速之后就开始颠簸不断,不偏远到一定水平,可是见不到这种连绵不断的老山路的。
足足在车上抖了一个晚上,我们才从市区到了很遥远的大山里面,到的时候已经是早上11点左右了。据优秀的向导瑞景同志的介绍,这里有一个叫清车镇的地方,而所谓的大案子就发生在这个地方。
车绕过很多座连绵大山才找到了进镇的路。在山上看来,这个小镇如同深陷在牙缝里的一缕蔬菜残渣般微不足道却又扎眼,进了镇后我才发现这缕“蔬菜渣滓”至少也是在牙缝里嵌了不少时日一般,不仅小而且又脏又破还散发着原始的有机肥料的臭味,让我感叹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
警队张叔好不容易把车开到离镇口老远的地方后就把我们撂下,说队里还有事就先自个儿回去了,看来剩下的烂路得咱们自己走去。
“你带我们来搞希望工程的?”我无奈的问。
“别想那么多,只管跟我走就是了。”瑞景自顾自往前走的说着,此时她已经把警服换成了一身挺耐看的轻便装束,我猜到有一段长路得走了。
“这种地方除了刑场就只有监狱了。”我继续挖苦的说。
“我估计警方已经认定你是凶手,所以把你带过来秘密行刑的。”小叨一边到处拍照一边开着玩笑,我们学校的凶杀事件,她也是知道的。
“别不相信我,真的是有案子。”瑞景说完就不再说话,只顾得埋头在满是泥泞的小路上踱步小心前行。我还是很难想象这么个破落地方,就算死了人能闹个有多大的事,还要劳苦她把我这么个杀人嫌疑人给带过来侦破。
进入镇子的时候一副很奇特的景象吸引了我们,那就是镇口那成片的墓碑。它们如同落难到荒岛上的难民,独守在镇口的一个小山坡上,渴望的看着我们一步步走进镇里。
一个穿着凌乱的老女人坐在远处坟堆旁的大石头上,用当地方言歌唱着一首歌谣,声音带着撕裂般的干涸沙哑。歌词有点慎人,是这样唱的——
“娃呀娃,你在唱什么歌,是唱给娘听吗?
娃呀娃,原来你不是在唱歌,是它用手在挠你心窝;
娃呀娃,你睡了吗,为何你的小手冰冷了;
它呀它,你走了吗,别来扰我娃请别带走他,他是我的呀是我的。”
丧歌般的歌谣伴随着悠长的秋风在墓地上空徘徊,似乎有说不完的痛,道不完的怨一样,打乱了灰尘般的yīn霾天空,搅落下来的却尽是涩人的雨水,让我觉得更凉了,于是我们加快了进镇子的脚步。
我们进了镇,看得出来与其说这是镇,不如说这是村。房屋都是很典型的农家房屋,多数是石浆和草木混合筑成,只有少数房子是用石头堆砌的,地上的石板也是稀稀拉拉,好多都已经沉入泥土之中,流出石角残菱。这镇上大多数门庭都已经荒废,满是疮痍的矮墙里面只有空洞残破的土屋,他们歪歪曲曲的相互搀扶和支撑着,共同构成了一条参差不齐的街道,如果被人遗失的废脚,别扭和畸形的伸展到远方。我不敢想象镇皆是如此,周围的村又是何等的景象。
镇上有个奇异的现象——人口十分稀少,正午时分竟然没有见到什么人走动,不仅如此,四下里除了鸟兽的喧鸣外,基本上听不到一丝人类的声音。于是和我们相伴的也只有到处乱飞的鸦雀,他们藏在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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