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两条线路他也不可能做到完全的黑暗。所以安排停电只可能是罪犯的障眼法。”我继续解释。
“那从烧毁的电线着手,能知道是谁偷的宝石吗?”有人问道。
“不能,”我摇头说,“首先这种定时办案就很难估计罪犯的作案时间,第二由于定时的是蜡烛,在这那儿都能取到,烧掉之后也无法留下什么线索,所以要从这个入手去调查更加无果。”
“那你给我分析一下凶手怎么偷走玛雅之夜的?哪怕是你的假设也行。不然,你至少也得推测个犯罪人出来吧!”陈天傲对我说,话语里隐含着咄咄逼人的味道。
“我相信作案的人还在这个屋子里,”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后说,“因为这段时间接触到灵柩的只有四个人,不过其中的我和小叨是在房里其他人的监督下接触的灵柩,犯案的可能xìng比较低。而其他的两个人一个是陈晓惠,她是在发现盒子打开的时候跑过来的。”
“另外一个是我。”瑞景主动站出来说道。
“肯定不能是我女儿,没人会偷自家的东西。”陈天傲摆了摆手说,完全不相信,然后所有人都直接看向瑞景。
“对,瑞景负责看管宝石,所以每过一小时左右都会去里屋的灵柩旁巡视一下,她接触灵柩的时间相当的充裕。”我把瑞景假设成罪犯,心里着实有些哽住了。
“从一般情况下来看,确实陈晓惠偷取自家的财物是没有动机的,”我继续说,“加上陈晓惠唯一一次接触到灵柩的时候,也就是上去给陈晓曦合眼的时候,宝石已经不在了,换句话说她是在事发后才靠近的现场,因此没有作案的时间。”
“所以最大嫌疑应该是我,”瑞景自己补充说,“因为我随时有作案的可能xìng,而且我知道宝石的存在,加上我在案发后离开过现场,所以宝石很可能被我中途带走藏在了哪里。”
“不,我觉得你不像是罪犯,”陈天傲扶了扶眼镜后说,“我也听了当时案发的情况,在宝石被盗前,余先生和井川小姐曾经去过里屋,那个时候你并没有阻止反而给他们争取时间调查,如果说你已经拿走了宝石,那么那个时候你应该是阻止他们。除此以外你再无解除过灵柩。另外你在自己嫌疑最大的情况下将消息告诉我,我觉得普通的罪犯不敢冒这么无意义的险。”
陈天傲确实是老谋深算的家伙,他居然看得到这层关系,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表现了自己另外的一个观念:
“当然,我也觉得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们三个是一路的,相互之间包庇且故意做出为对方提供不可能犯案的证据,比如余先生你进入里屋的时候不是只有井川小姐在身边吗,老吴也只是被瑞小姐挡在了外面,就算你们做一些小动作都是不容易发现的。”
“当然,这也是有可能的。”我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于是按下了准备发言的小叨,镇定的看着陈天傲说。
“那些都是我的假设,我仅是希望不冤枉好人,不放过坏人而已。”陈天傲说。
“无论如何,还是请你们先委屈一下了,等警察来了后再说吧。”乌鸦站出来说,我知道委屈是什么意思,就是在人监督之下住这么一晚。
“那好吧,为了证实我们的清白仅有如此,等明天警察来了再好好调查我们呗。”小叨和乌鸦对视着。
陈天傲点了点头,然后吩咐其他人可以回房休息了。
在刚才的的整个过程中,我特别注意了徐哲。他在角落里待着,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话,虽点着一根烟但是却又没怎么抽过,时不时往人群里张望下,时不时的游神会儿。所以在离开的时候我特意的凑了过去。
“徐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瞒?”我不饶什么弯子,这时陈天傲也靠了过来。
“没什么。”徐哲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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