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一命,流点血原是应该。
雪姨看了看窗外,接着说道:“可是治好病后,我xìng情大变!”我微微地惊了一下,眼睛大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
雪姨微微一笑道:“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像男人了!你看我的声音是不是变了个样?后来身体别的地方也……”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问题出在这,雪姨的病虽是治好了,可是yīn差阳错现在却弄了个不lún不类,不过能活着固然最好。
雪姨不以为然的道:“没事!我这个年纪什么事也看开了,对了!白老大过几天还会来,你信不信啊?”雪姨说完狡猾地一笑,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埋了啥yào,只要雪姨不再拘泥之前受的辱骂就好了。
雪姨给我说了很长时间的话,感觉雪姨这人xìng心xìng淡薄,好像风雨里摇曳的花朵一样,半绽半凋,一种凄冷的美,不过倒比阿杰那些心怀鬼胎,蛇蝎恶dú之人强上百倍。
我道别雪姨,回去后见白老大已然走了,阿虎阿豹也都不在,心想阿虎还有伤在身呢,哪天我给他采些yào来,帮他治治,如果东西没坏,应该还有功能吧。
我回到自己那间房内,忽然有人敲了几下门,我推开门一看,怎么又是董老三,这人yīn魂不散、疯疯癫癫地到底要干吗啊?
董老三嘿嘿一笑,又露出他那标志xìng的大黄牙,样子倒有几分有趣,不过我只是摆摆手向他推脱,关上了门。董老三不恼不怒,在门外道:“贵爷啊!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教我一招,我便给你找一件奇珍异宝怎么样,什么红珊瑚、白脂玉、樱桃红玛瑙、老坑绿翠、犀牛雕、紫檀木、古玩字画都不在话下!”
我心想董老三真是有点够虎的,如果我教他几招普通的功夫,他岂不赔本了,转念一想此人倒应该是义气,诚心照人,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硬话来。不过我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啊,等我缺钱时再说吧。
我不知道董老三走没走,便上床歇着了,白狼也一直没来,夜色悄然而至,我在床上忽然看见外面有一个白影子在飘忽晃动,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困意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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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咚咚”狂跳起来,咽了一下口水,悄悄下床。贴着墙壁,一小步一小步往窗口那边挪过去,恐怕被它发现,到了窗口,侧头向外瞧去。
只见那人周身素白,带着白帽子,脚下也是白鞋,挑着个白纸灯笼,发着幽蓝诡异的光芒,穿得整个就像出殡丧服一样,夜色下在院子里慢慢悠悠的晃着,很是骇人,大半夜见到这种情景不禁让人不寒而栗,难道雪姨这还有这种不干净的东西,他忽然向窗子这边看了一眼,我见他耸拉着脑袋,眼球白晃晃的,发着绿光,直勾勾地瞪着这边,然后向我yīn森地笑了一下,我顿时感觉后背一凉,双脚就像长在地上一样,不能挪动一点,片刻后它慢慢转过头去,飘然出门而去了,幸好没过来,不然再爬进窗子来岂不更加吓人。
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感觉后背都湿透了,两只脚也麻了。见他出去,恐惧之意消去大半,可是好奇心突然大增,不知道它是哪路的,是不是对雪姨不利,我现在寄居在他家,现在找她说个明白,恐怕也不太好办,如果这东西来路不正,于雪姨不利,我帮她除理一下总是应该的。
于是壮了壮胆子,就要跟出去,忽然想到如果我出去再给雪姨添麻烦怎么办,可是不去又心痒难耐,心里合计只去看看,绝不chā手。于是束了束鞋子,心想一旦有危险就跑为上。
事不宜迟,我跟了出去,见那人并未走完,于是慢慢地跟上去,月色黯淡,就像害羞的大姑娘一样,空气清香,几阵凉风吹得树叶哗哗响着,倒是凉爽,我并没有心思欣赏这美景,专心地跟在白影后的不远处。
跟了好大一会,他好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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