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黄波通缉了,似乎也已经尽了职责。只是,没有再派出特别的队伍去抓捕他。
黄波也许能就此逃出法网,也也许终有一天落网,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之间,就被切成碎块,剥去了皮肤丢弃在废弃的医院里。
乔羽看着黄波的档案,心里像是有什么相信爬过,湿湿滑滑的,让他心头一颤。
警察的调查,目前为止所得到的线索就只有受害者的身份,连弃尸现场是否就是案发现场都无法确认,就更别说凶手的线索了。
如果说这里并非案发现场的话,尸体的ròu块粘在地上的灰尘,就只有这里的而无别的粘连物。如果说是案发现场的话,剥下的皮肤如此完整,而且验尸官怀疑是死者生前就被剥下的,但是在现场调查时又没有发现半点喷溅式的血迹,并且,被剥下的皮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现场,就是一团谜。
乔羽看着,手里拿出了电话,拔出了妮子的号码。
温杨口述:
“我没有想到我能拍下这样的相信,如果我拍摄的时候,没有他们在场,也许我也无法活着回去,可以让你们大家看到这样的视频。我只能庆幸,还好,我做了那场jiāo易,并且,有他们陪着。”
镜头记录十一:
窗户上连着一层蜘蛛网,一只小型的蜘蛛在上面蠕动着肢足,一阵风吹过来,蜘蛛网轻累的dàng了dàng,一只蜘蛛往下垂吊,一根细细的蛛丝在风中摇摆着。
砰!咚!
一个相信掉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接着,是一个男人痛苦的叫声在摄像机响起。
是的,是从DV摄像机里的话筒里响起的。摄像机的屏幕与话筒中,都在播放着如同事先拍好了的视频一样。
但,摄像机的显示仍然是在记录的模式。
温杨手中的DV摄像机,一边在记录,一边在播放。
第二五九章:倒录
镜头记录十一:
眼前明明什么都没有,但是在DV摄像机的液晶屏幕上,在那空dàngdàng的手术台上,却躺着一个男人。
那声惨烈的嚎叫,就是从男人的嘴里发出来的。
温杨很惊讶,镜头推进。
男人穿着一件发黄的旧衬衫,下身是一条灰色的西裤,脚上是一双极不搭调的运动鞋,也满是灰尘,呈现出白鞋变成灰鞋的肮脏感。
他被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啊啊啊!”
他的满眼惊恐,双手双脚在不断的乱蹬着,想要挣脱开来,可是,他的手脚却被看不见的相信禁锢着。
从摄像机的镜头里,也看不到他的手脚上有什么。他就仿佛是一个正在演戏的演员,在表现着自己被捆绑在手术台上的模样。但是,他眼中的惊恐与尖叫却并不是作假的。
镜头拉进,放大了男人的手部特写,以及他脸上的表情。
温杨口述:“当我发现自己的镜头里多出了一个男人,而现实中在面前的手术台上却并没有任何人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拍到了。我拍到了那个剥皮分尸案中的死者的亡魂。有人曾告诉过我,一个人死亡之后,如果他死得很不甘,也许在死后他会在生前的最后一个地方,重复着他做的最后一件事。这件事,应该就是这个受害者躺在这张手术台上作垂死的挣扎。”
镜头记录十二:
镜子里的男人,只待在手术台上一会儿,大概有十几秒钟的时间,放大的特写还没来得及把他的全身都拍摄一遍,他就消失了。
镜头游移,来到了手术台前。手术台上确确实实没有了男人。在拍摄手术台时,发现在手术台的边上的缝隙里,夹有一点点类似于ròu丝样的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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