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的酒量怎么可能只有这样?”华轻轻气恼地道。
这可是洞房花烛夜啊!新郎都醉倒了,新娘一个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她可不想投壶投一整个晚上。
华之尘笑得更邪恶了。“因为他喝的是老子特别为他准备的七日醉啊,不过这小子真气雄厚,应该明天早上就可以醒过来了,你们的洞房花烛夜还是可以补过的。”
华轻轻不满的瞪大双眼,“爹,你是故意的!”
“对,老子是故意的。”华之尘搔了搔下巴,难得与女儿jiāo锋占在上风,当然要好好显摆一番。“老子千叮咛万嘱咐你们两个婚前不可同房,结果你们天天偷偷幽会,真当老子是昏迷的啊?今日只是给你们一个深刻的教训,以后要乖乖的听长辈的话啊!”说完,他哈哈大笑扬长而去,一点都没有身为长辈的尊严风范。
也是,每次与女儿斗法,华之尘就显得特别幼稚。
华轻轻无言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愤愤地跺了跺脚,这才回过身想看看武枫的情况,想不到她的手都还没碰到他,他却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害她吓了一大跳。
“相公……你……”她简直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七日醉的副作用?
武枫虽然一身酒气,但目光却很清明,他淡笑着解释道:“你放心,我没醉。”
华轻轻坐到他身边,左瞧瞧、右看看,确认他不是梦游,才纳闷的道:“相公,你真的厉害成这样,喝了七日醉还不倒?之前有和我爹同辈的武林大老来和我爹喝酒,这七日醉他才喝一口就醉倒三天。”
说到这个,武枫忍不住又笑了。“岳丈大人想灌我酒,我看到那杯七日醉时就知道了,但盛情之下我不得不喝,原想被整这么一次,让岳丈消消气也就罢了,但一入口才发现原来酒被换成了清水。”
她眼睛一亮。“是谁这么好心?”
“自然是我娘了,她还朝我眨眨眼呢!”所以他才会装醉,否则万一他没倒,华之尘再倒一杯,那就真的倒定了。
华轻轻欣喜地要投入他的怀里,但突然又想到什么,惊呼一声,乖乖的缩回床沿,坐得端端正正,还一把将盖头扯过来盖回头上,正经八百的道:“相公,你还没揭盖头呢!”
武枫不由得失笑,这会儿他早没了一向冷冽的气质,轻笑的替她揭起盖头。“礼成!娘子,可以开始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她咭咭一笑,迳自摘了凤冠,将他扑倒在床上,接着很大胆的跨坐在他身上,媚眼如丝地瞅着他道:“相公,我期待今天已经好久了,这一次我要在上面,而且我把岛上所有关于床笫之事的书全搬来了,今晚我们要玩个够!”
于是,轻笑之声渐渐变成了暧昧之声,浓浓的春意弥漫在新房之中,对两个有情人,而且是很会玩的有情人来说,这洞房花烛夜,还长着呢……
一年后,华轻轻怀了身孕,立刻成了岛上最大的事,人人欢天喜地的期待未来小主人的诞生,武枫自然也减少了练刀的时间,每日拨一个时辰陪华轻轻在岛上散步,谈情说爱。
这日艳阳正炽,他们来到后山的小河边乘凉,武枫找了一个遮yīn处,铺上席子让华轻轻坐着休息,一边观赏湖景,好一个悠闲的下午。
然而有情人喁喁细语的小天地,偏偏有煞风景的人闯入,华之尘竟带着袁玫来到这里,而且四周没有任何随从。虽然离了一段不远的距离,却让先来的小俩口察觉了一丝微妙的气氛,立刻噤声不语,想看看两个老人家要做什么。
“玫妹,这里便是我说的清净之地,你瞧那池水多么清澈,风光多么美好!”华之尘兴致勃勃地介绍着。
袁玫仍是那副娴静的模样,不过她面对华之尘时已经没有之前那般拘谨,他们鳏夫寡fù,江湖之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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