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嘛!”
“不行、不行,这是我们祖传的秘方,不可以说给你听。”缺了门牙的阿婆笑得合不拢嘴。
“别这样嘛!”扯扯阿婆的衣袖,少女噘嘴说,“要不然说一点点给我闻香也好,就一点点。”
“你真那么想听?”
“想听喽,想听!我给您捶捶背,阿婆。”
“好吧,其实秘诀很简单,就是……”
这时,一个巨大的危险正迅速接近少女,而满怀欣喜洗干净两个耳朵的她,因为太过专注于阿婆的秘密,所以浑然不觉。这时,瞬间发生的惨事,只能以慢动作来观看它们都在同时发生。
阿婆捧住双颊哇啊地惨叫。
少女的身子撞到了摊子,摊子上原本摆放的成叠切好的吐司、新鲜的牛nǎi,或飞或掉。少女的脸也恰巧不偏不倚地扑上一盘正要端给客人的棺材板。
然后少女慢半拍的尖叫划破空气,有如驾临杀人现场
“啊啊啊!”
紫鸣臣诅咒这一整天的运气,以及诅咒刚刚从自己脚边窜过的黑猫。要不是这只猫不知发了什么狂,突然从行道树于跳到他身上,从天而降地把他吓得往后一倒,他也不至于去撞到人,更不用遭受那一双怀着浓浓杀人意图的火眼金睛,无情地朝他shè视过来。
面对此情此景,他脑海中只浮现最传统的一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唉!
岳冶恬怒火中烧地瞪着那张罪魁祸首的脸,这一刻她管他长得啥模样,哪怕是布莱德第二,光看他害得自己这身狼狈不堪,她就有股将他的五官割下来,丢进zhà好的吐司棺材板里面,以香喷喷、滑嫩嫩的鲜nǎi炖成烩料吃下的yù望。
第一章
更新时间:2013-04-24 20:16:36 字数:8567
百般无聊地玩弄着手中的纸片,她考虑着该拿这张纸片怎么办?
一、为了泄愤,将它碎尸万段丢到地上连踩十几下,泄愤。
二、为了讨回公道,拿起话筒,冲着对方破口大骂三字经,还是泄愤。
三、证明自己不是无聊女子,恳切地传达自己的尊严不容许践踏,也不接受他任何的道歉,满足了自尊心,维持了一贯的淑女风度,不离泄愤。
岳冶恬摇着小脑袋瓜,含着根西洋芹当点心嚼,一双脚在桌子底下晃啊晃的,就是不采取以上三者的任何一个行动,并非她好心地想放过这家伙一马!而是“生气”与“懒惰”相比,她宁可忙里偷得三日闲,怕麻烦到极点的她,对着事过境迁的事,根本没有追究的意图。
要不是从皮包当中恰巧掉落了这张名片,而且巧之又巧的,懒人如她自己又多手把它从地上捡起来,还难得地看了一眼,坦白说这桩事已经成了记忆中的废物,活该被遗忘。
名片上只印着简单的几个大字:紫鸣臣。还有电话号码。
既没有头衔、也没有职称,一张简单得再简单不过的名片,只是长相有点奇怪,中间破了个洞,材质像金属的塑胶片。
若是上面写了什么公司,自己还可以打电话去跟他们主管抱怨,偏偏没有。哼,就有人这么无聊,把自己的“公司名称”特意挖掉,变成一张破破烂烂的名片。这么怕姑娘去找碴,索xìng就别给名片了嘛!
冶恬噘起红唇,扬起纸片正想当成纸飞机shè出去,忽地被人从后方抢走。
哪个混账,竟敢抢冶恬霍地回头,迎上一双怀着几许恶作剧的神采的杏眼儿。
“是你啊,田田。”
“这是什么东西?从刚刚瞧着你对着它玩了半天,脸上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无奈的,该不会是……新认识的情人,在病相思吧?”绰号田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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