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红着脸颊说,“我还以为你会嫌我打扰了你工作,毕竟我也没有事先预约,一厢情愿闯进来说要你吃我做的午饭。所以……”
所以她才急着要走?鸣臣带着笑意将热水倒入简易的煮咖啡机中:“咖啡好吗?还是要换成红茶?”
“咖啡就可以了,谢谢。”她总算镇定下来地,把桌上空空如也的餐盒都堆起,并推到一边去。
端起两杯纯咖啡,紫鹃臣重回到沙发前:“请用,牛nǎi与糖在这边。”
她明亮的双眸害羞地垂下,捧着杯子,宛如猫叫般细细地说:“谢谢。”
原来这个一提到“料理”就倔强又呛人的小辣椒,在平常也会有如此可爱羞涩的一面,鸣臣也颇感意外。她霸道的一面与这极端不相称的娇羞,就像是咖啡与牛nǎi,一黑一白,一苦一甘,搭配在一起却能融合出绝妙的醇香浓郁。
“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鹃臣忽然想起一件放在脑海中,差点被忘记的事。
她抬起写着问号的小脸:“什么事?”
“那天,我们第一次在餐厅见面时,你冲着我大叫说我差一点害你毁容,这是怎么一回事?”
噗!见她差一点把口中的咖啡喷出来,鹃臣不疾不徐地递出面纸盒说:“难道那一次我们不是初次见面,在哪儿曾经碰到过?”
以面纸擦拭着樱桃小口的她,吞下咖啡后,点头说:“原来你是真的不记得了?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装傻把那件事给忘了。”
“我是个很笨拙的人,要我装傻恐怕我还干不来。”
她耸耸肩:“和你生活过了一周,我也发现这一点,只是我想你忘了就算了,所以就不打算再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请务必告诉我。”鸣臣不认为像她如此令人印象深刻的个xìng佳人,自己竟会丝毫没有记忆。
她歪着头,想了想,最后叹气说:“上上个月,我去台南玩的时候,在路边被人撞倒,是一件意外,那个人害我被热汤泼了一头一身,却只留下”
“一张名片。”她才说到半路,鸣臣就想起来了,一脸惭愧地说,“那位小姐是你?因为当天你脸上都是牛nǎi糊,也没有看清你的长相,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就是‘她’。后来我还请我的部属帮我去各大医院找人,因为你迟迟没有联络,我还以为你因此而住院呢。但还是没有找到人。太好了,你脸上没有留下什么伤痕,否则我的罪恐怕难以弥补。”
她圆睁着双眼,显然是不太相信。
鸥臣苦笑一下:“当日我真是失礼了,我知道再怎么说,都该直接陪你到医院才是,但那场会议我不去不行我在此重新向你致歉,非常抱歉,请你原谅。”
“……算……算了啦……你这么样道歉,反而显得我很小器了。”良久,她才说:“我那时是很生气没错,不过你也道歉了,我就原谅你喽。”
鸣臣摇头,坚持地说:“你可以要求我任何事,要不”
“你可别说这一个月的赌注,你要自动让我合格这种话!”她突然嘟起嘴说,“这事和那事是两回事,我要光明正大地透过我的手腕,让我自己合格,而不是靠这种jiāo换条件。咖啡,我喝饱了,谢谢你的招待!”
“慢着!”他连忙捉住她的手。
“还有什么事吗?”她眯起一眼,忿忿的明眸中有丝泪光。
被那样水汪汪的眼睛一瞪,真要让人起了错觉,以为自己是多么残酷不仁的恶汉,竟连这么清纯无垢的少女都伤害,还惹她哭。
“……真是伤脑筋……”他自言自语地说着,
“没有人要你饬什么脑筋!”以为这是抱怨,岳冶恬作势yù甩开他的手。
鸣臣不但没有放开手让她走,反而以另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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