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煮他的晚餐。经过一番波折后,用完餐,躲开了张嫂的眼目,冶恬才偷偷溜到他房间中。
不消说,小两口又是一阵耳鬓厮磨……
水气氤氲的浴室中,他们相互以泡沫涂抹在对方身上玩耍着。
“哈哈哈,我投降了,好痒!”冶恬举高双手,高呼着。
他扭开了莲蓬头,在水花四溅的雨雾中,jiāo换一个悠长的吻,然后他抱着她一起坐进漂浮着沐浴泡沫的浴缸中。
“呼……辛勤工作后,泡澡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冶恬微笑着往后靠在他的胸膛上,“油烟味和汗臭也消失了。以前在当见习厨师的时候,最受不了的就是得吸一整天的油烟味,那时候真觉得自己成了活动抽油烟机呢。”
“我以为你这么喜欢料理,不会介意油烟味呢。”
“有人是因为喜欢烤ròu的烟味,才烤ròu的吗?至少我就不是。我虽然喜欢煮菜,但煮菜一定会产生油烟味,那是不得不接受的附属品,才不是我喜欢油烟呢!”她翻过身子,捧着他的脸说,“要不然,你又是为什么喜欢设计建筑物呢?因为你喜欢成天埋首在设计图上吗?当然不是吧!”
“算你有理,行吧。”他笑着以额头擦擦她的额头说,“既然如此,以后你就可以不必成天沾着油烟味,只要你高兴,你要煮一餐或两餐都可以。不想煮,吃外面也可以。”
她不解地歪着头说:“吃外面?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我升任了美食俱乐部主厨,还是不可能远离油烟啊!别看‘主厨’两个字挂在上面好听,实际上只是有人会帮我们准备好材料,真正动手煮料理的人还是我啊!”
“所以我是指我今天已经打电话给端木了,告诉他那赌注已经可以取消了。”他揽着她的颈子,轻轻地咬着她说,“因为你要留在我身边。”
他的话宛如晴天霹雳般,冻住了冶恬。
“你……再说……一次……”
“怎么了,冶恬?”他担忧地看着她突然发青的脸,探手。
冶恬尖叫一声:“别碰我!”哗地从浴缸中跳出来,“真是令人难以相信,你竟然……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可不是你的东西!你怎么可以”
他也跟着追出了浴室:“慢着,冶恬,你在说什么,冷静一点厂
“我不要你碰我!放手!”她大叫。
“我不能放手!”他怒吼。
冶恬一时气血上涌,开始不顾一切地攻击他,张口朝他肌ròu贲张的手腕上咬下去,可是他依然不愿松手,只是降低了一点音调说:“你尽管咬吧,我还是不会松手的,除非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此生气?”
看着自己咬出的伤痕,冶恬红了眼眶:“你竟然反过来问我,这证明了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一点都不了解我,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
“我‘做了’什么?”他也以受伤的口气问。
“你不知道进入美食俱乐部工作,对我而言有多么重大的意义吗?那是我的梦想,集我的梦想之大全的餐厅,能在那儿工作,就代表我终于能实现从孩童时期开始就一直盼望的美梦,可如今这个梦你却连问都不问我,竟一手毁坏它!还问我为何生气?我不是生气,我是伤心得快死掉了!”
任何人糟蹋她的梦想,都不及他一手破坏了它,所带给她的伤痛更深。正因为自己是如此地爱他,所以更难以接受他竟成为自己梦想的刽于手。
“原来是这件事。”他松口气说,“我还以为……”
“这件事?!对你而言,我的梦想只是:这件事’!”冶恬甩开他的手说,“我对你失望透了,想不到我这么不会看人,我真是看错你了,紫鸣臣。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停!”他拦下她往外冲的脚步说,“我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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