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杀手已经散去了,可郑宇白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可能善罢甘休。姚谦既然等不及赌命之局就要自己的命,想必是被仇恨气昏了头,如果遇到这么一点的挫折就肯放弃,那他就不是姚谦了。
可不管怎么说,这么躲着总不是办法。郑宇白轻轻的揉搓着手,既然已经沾上了仇敌的血,那也不介意为了平静的生活教训一下该教训的人了。何况有些时候,解决敌人不见得一定要靠暴力的。
“草鸡哥。”郑宇白冲着正跟杜必胜讨教赌术的草鸡招手道。
草鸡晃晃悠悠的走过来,满脸笑容:“老赌鬼的赌术蛮厉害的,昨天我大杀四方,赢了两万多块。”
郑宇白一笑:“你可小心以后每场都赢钱,别人不肯跟你玩了。”
“我自有分寸。”草鸡哈哈一笑,坐在郑宇白的对面,“有什么事?”
“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郑宇白说。
“尽管说。”草鸡大大咧咧的说。
郑宇白沉吟片刻:“我想对付姚谦。”
草鸡脸色一变:“你要杀他?”
郑宇白摇摇头:“当然不是,我另有对付他的办法。只是这件事需要你帮个忙。”
“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尽管说就是了。”草鸡知道事情非同小可,并不敢打包票,却还是义薄云天的应承着。
“还不急,我还需要打一个电话。”郑宇白一笑,从口袋取出张名片来,“要想对付姚谦,非要这个人出马不可。”
草鸡一看那名片上的名字,不禁咧开了嘴:“你小子也太坏了吧。”
“还不都是被逼出来的。”郑宇白“无奈”的一笑。
夜半时分,大家都去休息了。郑宇白孤坐在大厅当中,盘腿调息着。徐瑾来到大厅里,轻轻将一件衣服披在郑宇白的身上。
“你怎么还没睡?”郑宇白回头望去,就见徐瑾那充满了柔情蜜意的眼神。
“睡不着。”徐瑾轻声的说着,“你不是也没睡吗。”
“我在练功。”郑宇白呵呵一笑,“我的命现在很值钱,不好好练功自保,只怕下一次就会横尸街头了。”
“别乱说。”徐瑾忙用手去堵郑宇白的嘴,青葱般的手指上带着丝丝的幽香,贴在郑宇白的唇上,柔嫩爽滑,让郑宇白忍不住的轻轻在那手指上一吻。
“你干嘛……”徐瑾慌忙的把手收回来,心里头好像有个小鹿在疯跑,噗通通……噗通通……
“我……”郑宇白吻了之后才觉得唐突,一时间张口结舌,生怕徐瑾认为他是个流氓。
“不理你了。”徐瑾转身往回走,嘴上说着不理,其实却是脸上挂满了笑容,生怕被郑宇白看到笑话。
“瑾儿。”郑宇白情不自禁的召唤着徐瑾的小名,平常他都是叫徐瑾全名的,此刻在夜深如水的情境里,这样一个呼唤的意义,却不只是暧昧那么简单。
“你……你叫我什么?”徐瑾停下脚步,不敢回头。曾经独闯博物馆的大胆女飞贼现如今就好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脸上发烫。
“我,我有些话想跟你说。”郑宇白说。
“想说什么?”徐瑾紧张的问。
“你坐下来听我说吧,很长的故事。”
徐瑾垂着头,转身坐到郑宇白的身边,夜色撩人,孤男寡女,虽然徐瑾不懂男欢女爱花前月下的事,却也觉得这实在是个容易发生故事的场合和时刻。
“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可是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最近有很多烦恼的事情,我很想找个人倾述。”郑宇白开口道。
“我会认真听你说的。”徐瑾满心欢喜,若是一个男人肯对女人敞开心灵无话不说,那就等于将男人这只风筝的线jiāo到了女人的手上,还怕他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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