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得稀巴烂;还有一次,跟一个侍应小姐相谈甚欢,她口口声声地说自已是第一次,务请手下留情,然而冲刺的时候依然是兵不血刃,我愤怒地虎吼道,“你的‘第一滴血’呢?”她说“没骗你的,我是个处女,我的第一滴血奉献给了五根手指,不信你看。”她伸出了五个指头,并没有任何沾染过鲜血的痕迹,我再次愤怒了,风卷残云,大刀阔斧,刹那间把她夷为平地。
以后出街,但还碰到xìng感光鲜的美女,我都会忍不住地评头判断:jì nǚ,类jì nǚ和隐xìngjì nǚ三类,有时候居然不自禁地说出声来,引得她们的一阵阵侧目。
也有的时候会产生一种自毁心理,比如吃过ròu后会对着手上的腥臊味发呆,浮想这腥臊味好像来自于女人何处,如果是属于女人分泌物的一类,就会不自禁地呕吐;或者,看到牛喘狗吠的样子总会与女人的呻吟联系起来,而且想到正是女人的呻吟才诱人达到了一个个深不可测的脏水沟并诱人不可自拔至罪恶的深渊,居然对牛和狗同时充满了敌意。
我没有动力的赛跑大概也正是如此吧,在团团狂风之中,我或像风车一样被揉成一团,或像肥皂泡一样激破而尽。
福尔摩斯在《血字的研究》中的一段话给了我一些启示:我认为人的脑子本来像一间空空的小阁楼,应该有选择地把一些家具装进去。只有傻瓜才会把他碰到的各种各样的破烂杂碎一古脑儿装进去。这样一来,那些对他有用的知识反而被挤了出来;或者,最多不过是和许多其他的东西掺杂在一起。因此,在取用的时候也就感到困难了。所以一个会工作的人,在他选择要把一些东西装进他的那间小阁楼似的头脑中去的时候,他确实是非常仔细小心的。除了工作中有用的工具以外,他什么也不带进去,而这些工具又样样具备,有条有理。如果认为这间小阁楼的墙壁富有弹xìng,可以任意伸缩,那就错了。请相信我的话,总有一天,当你增加新知识的时候,你就会把以前所熟习的东西忘了。所以最要紧的是,不要让一些无用的知识把有用的挤出去。
很好很好。可是如果我也把我的一点点儿的精神慰藉也挤出去,那我的脑海里岂不是更混沌更空虚?我与福尔摩斯是不同的,他的脑海里原本装的就是秩序井然的逻辑,而我的脑海里现在全是垃圾,再进去一点点东西,还是垃圾。
一个人如果对装垃圾都乐此不疲,那么除非他是个垃圾工,否则,他的脑子一定出现了一些问题。
很快,我找到了本地一家声讯台“××夜话”的节目主持,把自已发生的混帐事儿一古脑般地向她抛出,究其判断我是否属于“迷惘”的一类。
“我负责的是深夜节目,在那里你可以随便发问,可是现在,请你原谅,我呢,暂时不会接受任何垂询。”女主持人见又有几个人在门口肃立着试图进来,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时,我看到她染着红指甲的指缝间正燃着一支烟,明晃晃的肚脐嵌在露出小蛮腰的正中央。
“你节目繁忙,我排了整整二百四十八个小时的队,一次也没有排上,所以就跑过来了。”
女主持人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我碰到了一个女友”然后,我把自己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女主持人做了一个心理测试,测试完毕,她抱着犹豫的态度问:“那么,你有过真正的xìng爱吗?真正就是说,大家都达到了心理默契的程度,不存在任何形式的障碍与隔阂,双方都获得了满足。”
与吴笠蓓放纵却含着胆战成分的那一次是算不上的,其它的xìng爱我完全是在这种yīn影下完成的,因此只有默认,而无默契,更谈不上真正的xìng爱。
“没有。”
“好!”女主持人说着,颇有把握地关上门,把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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