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9 章(第2/4页)  青箬笠绿蓑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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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可是我究不知该如何面对。

    两个学生妹争了起来,“发巾妹”说,“我说高老大提到的那个大才子就是他,你偏不信。”

    “看他三两不上称的鸟样会写书画画?不信。”

    “不信就去问问他呗。”

    高耳鸡呵斥着那几个学生妹,“别闹、别闹,开波了、开波了。”

    吴笠蓓体贴入微理解至人的画面又出现在我面前,比起这些波大无脑喜鹊喳喳的学生妹她可优秀多了,成熟多了。

    高耳鸡特意把这几个学生妹带来,就是想为我促成一段好事。没辙,吊死鬼的腿,凉了。

    “喂,喂,那个吴笠蓓是谁?没这么快就认识一个相好吧。”

    “好端端干嘛不说话呢?玩什么深沉嘛。”“发巾妹”不踩高耳鸡,继续搅和。

    “作家就这副德xìng,没事就研究天气yīn晴变化。蚂虾都能爬上树,没准儿哪一天还能看出地球自西向东。”扎发巾的学生妹也看不透形势。

    我想吴笠蓓怎么这么巧就跑到了北京,这么巧就在看台上碰到了我。如果说她确是为了我而来,那么她怎么会知道我的行踪?她在二nǎi村的日子难道还不够舒服不够惬意吗?

    穿绿色制服的主队球员在家门口表现得异常生猛,他们不断地从对手的脚下抢断,精准地把pào弹输向前方,而染着黄发的外援却屡屡浪费一个又一个绝好的机会,气得教练地场边叽哩呱啦地怒斥,有人扔下了一个矿泉水瓶子。

    扎发巾的学生妹有点儿愠怒,她凝成褶皱的眉头就像要跳下去捏死他一般,然后大块朵颐地吼了一句,“哥们几个,一拔儿鸟人”,听着这个姑娘满嘴“鸟,鸟,鸟”的说个不停,我不禁对她“中央民族大学舞蹈学院”学士的身份感到三分的好笑和七分的质疑。

    “妈的,还北京人,山顶洞人似的。”她们继续骂。

    客队是一家军旅俱乐部球队,他们好象习惯了上司的将令,紧紧地龟缩在自己的半场之内,面对生猛的主队,以“拼”与“狠”著称的他们在中场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进攻,弄得后防线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万不得已地学会了董存瑞舍身zhà暗堡黄继光飞身堵qiāng眼的壮举。

    要是我所欣赏的那家南方球队到来,他们准得儿变成一帮“糙”哥,我这样想,不慎把此不祥之秘漏给了身边的学生妹,她们一下变得反动起来,居然摆起了地头蛇的作派扬言要和我算帐,我说足球是没有国界的,米卢倡导“快乐足球”,看球时能做到“心中无足球,心中有快乐”那才是最重要的,她喝了一声“南斯拉夫疯子!”又附送了一句“鸟人!”

    北京队果然率先进球,进球的7号球员脱了衣服像rǔ羔一样在球场上撒欢,客队的守门员一脸沮丧地坐在地上。

    散场的时候,球迷们吹着哨子打着鼓欢呼着向他们致意的球员的名字,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冲向一拔儿峰乱的人群,同他们扭打起来。这时,有人狠狠地撞了我一下,我险些倒身在汹涌混乱的万人铁蹄之中。

    “他妈的小心一点,瞎了?”学生妹帮腔道。

    一帮人哗啦啦围上来,“扁他。”

    “干什么,干什么,干嘛打人?”无数个拳头向我奉上大礼,我嗷嗷着倒在座位上。

    “谁他妈的打人?”高耳鸡从被人群挤散的另一个走道越过看台,向这边冲,他这么扯着嗓子一喊,众人自动让出一条通道。

    “我他妈的打人,咋地?”那帮人嘻嘻哈哈地翘着,“连你一块儿打。”

    我怕高耳鸡吃亏,拖住他往人群里退,另外几个学生妹见势不妙赶忙去找就近的警察。

    “就是他,往死里打!”那帮人吼起来,拎紧暗藏的啤酒瓶子又往我身上、头上铺天盖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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