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
“有人诬陷我,我想出他上次给你的十倍价钱让你再揍他一顿。”
“……关东跛?”
不愧是开车的,果然好眼力。
这是我的一招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计,一方面是试探关东跛是死是活,另一方面也可以将关东跛哄出来。
“不错。”我脱下军装,“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可以穿我这身衣服。”
的士司机一听这办法,乐了,但没敢笑得太猖狂。“你这人真是,歪里坏,用你的话说,那是搞打击报复。我们抢劫难不了打人,一天总要打上三两个,不多,但是要我打我的朋友,还真是有点难为情。”
我又掏出几张,在他面前摇晃,“不打也行,但一定要把他引出来,不要走漏风声。”
的士司机想了想,“不如这样,关东跛这两天憋不住了,估计会出来活动,你就在上次剧院门口那儿等。”
我说,“行,就这样定了,我可是知道你车牌号码的。”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说,“你放心。”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唐窈的人?”我凝重地盯了他足足有两分钟。
“唐窈?不认识,认识了就给你打个报告。”
“剧院门口见。”
“YES,SIR!”
黄色的士屁股上一溜烟开跑了。开跑不远,又忽然停住,咧嘴jiān笑,“我不认识什么唐窈,可是却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我不会告诉你的。谢谢啦,大官人,谢谢你哗啦啦的大票子,够用的就行了!”
这个狡猾的司机!也只能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但收获也还是有的,其一,至少可以确认关东跛还活着;其二,的士司机的最后一句话应该能够说明关东跛这个团伙与唐窈有接触。
就在这当儿,我收到了一份匿名电子邮件,该邮件的IP地址似乎并不在本市。电子邮件的内容讲述了高耳鸡案件的来龙去脉,其矛头直指关东跛。对于该电子邮件内容的真实xìng,我毫不怀疑,唯一怀疑的是这发信的人究竟是谁。
现在的京舞剧看起来阳春白雪,但在票房上可是下里巴人,剧院门口的停车场上稀稀拉拉的车辆就是证明。在这儿兜客的人并不是很多,差不多一天到晚都是那几十副面孔,任何一位长相凶狠倒迈八步的人或猛不丁靠近我的团伙都会让我神经绷紧,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能撞撞大运,信那狗日的司机一次,当然也需要坚壁清野严防他出卖于我来个先入为主。果然像预料的那样,不仅仅的士司机,连关东跛其他的两个党羽都没在这儿展示过一次尊容。
第二天如此。
第三天如此。
第四天还是如此。我的指头都扳断了。
奇迹是我在把目标转移到费尽心九虎之力才找到的那家卷闸门附近的第五日才出现的,我只记得唐窈那日在公用电话亭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的地方,顺着那逃跑的巷子绕了个不亦乐乎。后来才发现了关东跛转弯时的一座鱼塘,沿鱼塘走了一刻钟才找到我们火拼的卷闸门,卷闸门连大白天都关闭着,里面乱糟糟的,不知锁的什么东西,关东跛流血的地方让我一阵震颤。
瞬间,我又开始疑惑起来,如果说我当时确实打死了关东跛,那么高耳鸡之死的嫌疑人就只有唐窈自己。如果嫌疑人就只有唐窈自己,那么这里发生的一切就像剧院里的京舞剧一样极可能是落幕后的第二幕野生剧,或者说是一幕骗局,那这样的话,演这幕戏的男女主角就是关东跛和唐窈自己。只是,唐窈怎么会认识关东跛并且与其合作愉快的呢?
想着想着又开始矛盾起来,如果那晚我不拼死去救唐窈,她被jiān污或者被杀死了也不会再有时间去谮害高耳鸡,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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