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你当初跟我上床就是为了玩我?”
“不是,我压根儿没想过要玩你。”
“那你为什么千方百计地要跟我上床却又溜之大吉?”
我哑口无言,记得我上她时说过一定要负一辈子责任的话。
“尚一笛,事情都到这份上了你还要骗我?”
“我没骗你,我只想,我只想……”
“只想玩我?!”
“不!我只想找一个处女。”
“可是!我是处女,反而是你害得我不是处女。”
她牙齿咬得格格响,眼神揉之yù碎。良久没有声音。
“你是处女?可是你怎么没有”
“那是体育课上一次意外的结果,我的同班同学可以作为证明。”
吴笠蓓发出凄然的嚎叫撕破长空,飘然远去。
大自然是如此地空旷,四周静寂寂的,偶尔一阵旋风刮来,小杨树颤崴崴的,叶子把雨滴啪嗒啪嗒甩到河里。我抚之怅然,一个人的声音犹自挂在耳边,那是另一个远在天边的吴笠蓓,我发现她不是处女与她断然告别的时候,她正是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言词,厘毫不爽。
我终于明白,他跟到到来,原来真的是为了我。可是为了我,她却毁了她自己。我忽然生出一种兔死狐悲的怜悯,是为吴笠蓓,也是为我自己。
匆匆走下公园的小山坡之后,看见一个长发飞女和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缩身在吴笠蓓走过的背后,若即若离。汽水还没有喝完,那身影便匆忙起身,然后小鸡啄食一样地吻那飞女,飞女的长发遮住了他半面脸孔。他们就这样边打啵边走着,走过黑草木无情的绿野,走过嬉笑怒的人民群众。我视而不见,八风不动。熟悉的身影得寸进尺,开始把手伸进飞女的衣领里,动作猥琐下流。一旁的几个少女如鸟兽散避之若鹜。
我装作小解,闪电般躲入丛林之中,一边静观其变,一边遥想那个男子是谁,但一时总想不起来。且不管他是谁,这个人在这个时候出现,一定是大有来头。
趁他们借打啵回避吴笠蓓的警惕时,我迅速迂回到另一个角度,想看清那人究竟是谁。
吴笠蓓也似乎发现了异常,她神色匆匆地打电话,专往人多的地方走。其时国庆长假刚过,这里早已淡去了前几日来往噪杂的人群。毛毛雨早住了,而我们的吴笠蓓却悻悻地撑起雨伞,想借此溜之大吉。
然而这却是一招掩耳盗铃的愚蠢之计,恰恰是她借以掩饰的幌子,让她很快地暴露了自己。自公园的门口又进来了两个威风凛凛的人物,吴笠蓓如惊弓之鸟,不得不仓促回头,却和那身影撞个满怀。
“吴笠蓓,你站住,”那身影低喝了一声,“别她妈的想溜。”
“你是谁?你想干吗”吴笠蓓外强中干的声音。
“我是谁?嘿嘿,那可不能告诉你。”
“我知道你是谁?你可不能胡来。”
“少废话,老老实实地跟我走。”
“去哪里?”
“鬼门关。”
“……”
我静观其变,伺机出手。
“把东西jiāo出来,免你一死。”那身影恶狠狠地,手里攥着的隐形匕首顶在吴笠蓓肋下,恰好被他的长袖遮得密不透风。
“给你。”吴笠蓓掏出一把钞票,“就这么多了。”
“哟,跟老子玩这个,特也看不起老子了。”那身影把钞票甩在地上,“把包裹拿出来。”
公园值班门卫老远着吆喝,“你们干吗呢?”
“嘿嘿,两口子闹别扭。俺们马上走。”
吴笠蓓乖乖地跟着那人往公园的角落走。山坡上灌木丛生,越往里人迹越少,尤其是坡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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