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为了孙发亮,一个堂堂总监,弄得还得为手下人辩解,不过,他可不想给身边眼红他位子的人留下任何把柄,解释一下总是好的。
第二天,他又无功而返。
他开始怀疑这个恶作剧整蛊他的人到底是谁。他又一度猜测是张绿梅抑或吴笠蓓的杰作,因为只有她们才知道他阳萎的事,吴笠蓓应该没有理由,倒是张绿梅如鲠在喉,但是张绿梅又何苦呢?贴大字报、写便条摆明是迫他就范不说,其撕破脸说不定也在情理之中。这个势利的小人他早就看得穿肠透肚,当她付出金钱与情感却无法从中捞到好处时,她就会歇斯底里咆哮如雷,孙发亮受了她很久;然而,他了解张绿梅,张绿梅不具有什么太重的机心,若非如此,那天,她就不会跑到警局献丑,火急火燎的她此刻不应该会有如此大的耐xìng跟他兜圈子,而是直截了当地兴师问罪破口大骂吧。
“毋宁怀疑张绿梅还不如怀疑我自己。”他这样想,也更确信他所一直怀疑的身边人在张绿梅的背后捣鬼。
31 冤家路窄
更新时间2011-12-25 16:25:53 字数:5129
冤家路窄
大多数人有好几张不同的脸,他们若要变脸时,就好象戏子在换面具,甚至比换面具还要简单。面具换得多了,渐渐就会忘记自己本来是什么样的一张脸,面具戴得久了,就再也不愿拿下来。
《快刀浪子》
我发现我就是那个渔夫,有幸捞到所罗门王国的锡瓶,但当打开锡瓶时,里面却跳出来一个龇牙咧嘴的魔鬼。
张绿梅和吴笠蓓忽然间都失去了踪迹,这使我的突破侦查失去了一切意义,但同时也感觉到,事情的纷纭复杂已经远远超出了高耳鸡之死的本身。
随后的日子也不太平,总有不明不白的人来找我麻烦,而每在这个时候,也多半是孙发亮出面摆平。关于有关高耳鸡生前与剧组人员关系的事情,警署的人也传过我几次,我意识到警察已经从高耳鸡与剧组人员关系的角度入手。
就在这时,我又收到了一封同样IP地址的匿名邮件,说这个安之素,近期行为异常,警察也盯得他很紧。当初在剧组,就他与高耳鸡处处为敌,想方设法排挤高耳鸡,他们的矛盾在剧组可是个不公开的秘密。迹象表明,此人很有可能是真正的幕后元凶。
这个老是喜欢写匿名邮件的人是谁?他有什么动机?他为什关心这件事?又为什么这样了解安之素?此人究竟是好心还是歹意?
既然警察已经瞄上了他,我也不方便在彼处现身。
几经周折,我终于在学校找到了张绿梅的女儿豆蔻。她咬着手指头,怯生生地,一副无精打采的神态。
“怎么了,豆蔻,转学了?”
眸子闪了一下,旋即又咬上了指头。
“妈妈去哪儿了?”
还是没有说话,一味地看着我,嘴唇干渴得厉害。
我买了瓶酸nǎi,“这儿离家近是吗?”
她接过酸nǎi,还是定定地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搬家呢?”
“不知道。她说她去旅游,去澳洲了。”
“那,你喜欢爸爸吗?”
“不喜欢。妈妈说他是个没有良心的大坏蛋。”
我一阵沉默。
“叔叔,你知道爸爸在哪儿么?”豆蔻忽然问。
“他他出去给豆蔻挣钱花了呀,要挣很多很多的钱,给豆蔻买酸nǎi喝啊。”
“我不要酸nǎi,”豆蔻一下子把酸nǎi扔出去,“也不要爸爸。”
我把豆蔻揽进怀里,不知如何回答。
“叔叔,你有爸爸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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