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绿梅的脸色异常难看,“举世皆清你独浊!”
“我有点奇怪,既然你掌握了足可置他于死地的直接罪证,为甚么不索xìng报案,而是采取这样曲折迂回的方式以致弄巧成拙反把罪证又还给了孙发亮?”
“他毕竟是我的老公,也是我的衣食父母,我不想直接把他送走,让家乡人唾骂一辈子。”
“于是我便成了你的替罪羊?也罢,我总要报仇,只不过是借你之刀,而我也算助了你一臂之力。我们是互相利用,互不亏欠。”
“还有一点,那就是孙发亮在我跟你在火车站接触时就已经被跟踪你的人发现了我,我不得已便使了个计,故意声称远走澳洲,却迅速杀了个回马qiāng,以揭开孙发亮的真面目。不料,这家伙老jiān巨滑耳目众多,早就嗅出了臊味,非但尾巴收得很紧,反而知道了我根本不在澳洲的隐情。”
我想起了她手机账单出卖了她的细节,但没有说。“接着,他也放逐了你?”
“孙发亮本也要赶尽杀绝,但吴笠蓓逃脱的消息帮助了我,孙发亮便没敢太过于放肆。但当吴笠蓓吸dú的消息传来后,我隐隐感觉,我周边布满了黑网,似乎孙发亮找好时机便会下手。”
“你为什么你仍不选择报警?”
“警方中也有他的人,一旦被他的人知道,我肯定活不成。”
难道,我冤枉了张绿梅不成?
“既然吴笠蓓倒下了,你为什么要执意打倒他?”
“吴笠蓓倒下了,不是又出现了一个楚笠蓓?”
“可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和他已经离婚?”
张绿梅支吾不语。我想,我这一刀戳得好,一刀见血,一刀可以戳出他的本质来。
“我是有私心的,但不是为财,而是为人。”
“为人?为你的旧情人,对不对?”
张绿梅的脸红得猴屁股一般,跟他那孙猴子恰成不lún的公母配。
“咋?不好意思?好马也吃回头草,青梅恋在咱中国也不是啥新鲜玩意儿,比西方还西方的人大有人在啊。”我故意大声嚷嚷,“你那口叫什么名字,李红青?”
张绿梅没明白过来,“什么什么,什么李红青?”
“青梅恋。”我说,“难道你也想为人报仇?”
“像你一样。大义灭亲。”
“你知道吴笠蓓吸dú的事吗?”
“吴笠蓓吸dú了?”
我点了点头。
“肯定不是她自己吸dú,一定是被强迫注shè吸dú。”
“自己吸dú与被迫吸dú有什么不同?”
“很简单,自己吸dú通常不会集中在一个地方注shè,因为在一个地方会很疼,而被迫注shè的话就身不由己了,别人才不管你疼还是不疼。”
我眼前一亮。
“刚才你说带来了三把神沙,看来你掌握的孙发亮的证据可真不少。”
“少得多了。其实这正是上次放在售楼处后面大理石下面的那个油布包里的证据之一,算是幸存下来的遗珠,而且是复制品,当时我留了个心眼,将此三张重要的照片翻拍重洗存留,今日果然派上了用场,虽然只是凤毛麟角,但价值千金,纵然孙发亮弄到了全部的证据,但他万料不到,我还有复制品。”
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张绿梅卖了个乖。她专挑地广人稀的地方走,不时地看反光镜里有没有人跟踪,然后拐进公安局大楼的停车场,从另一侧出来时,我们已换乘了一辆的士,在政府办公大楼旁下车。我知道她受孙发亮的yín威,早已吓怕了的,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
整个像装在套子里的伪阿拉伯人张绿梅要我带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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