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专栏作家对孙发亮进行了专访,他认为,如果一个人能够不择手段草菅人命甚至有人格分裂的嫌疑,其犯罪动机的背后必定有不为人所知的真实秘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孙发亮给了他想要的答案,那就是他一向都很喜欢很爱他的妻子,喜欢并且爱他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但是他的妻子早在他们认识之前就已经献身给了别人,她在新婚之夜用早已准备好的番茄汁欺骗了她。他对此痛不yù生,发誓要报复他的妻子以及她妻子所献出初夜的人,他成功了,但没有狠下心对他的妻子下手。但他因此恨极了所有不是处女的女人,一想到他睡过的女人跟别人上床的情景,他都要气得发疯。除了张绿梅,他还筹划过要杀另一个人,但那个人遭遇了和他相同的境遇,出于同情和理解,他给予了他宽容。
吴笠蓓悄然离开了小汤山,离开了北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失去了与她联络的信号,唯一希望的就是能够在网上碰到她。为此,我一有时间就去附近的地下网吧上网,不断地给她留言,然而好一段时间过去了,仍是收不到一句回复,看不到她的“身影”,每每此时我都会想起她在二nǎi村的斥骂:“你要找处女,就去找你的处女吧!”
春节来临,我在报纸上租了个临时女友回家应付差使,回来后就分道扬镳。在此期间,我碰到过几个女人,但她们或粗俗不堪或轧在一起连句话儿都没有,我想跟她们谈白兰度,谈弗洛伊德,谈大江健三郎,谈柯南道尔和福尔摩斯,她们反骂我傻蛋。
我茫然无知居无定所地游走,我在黑夜中沉思我到底是谁,我需要什么样的女人甚至还需不需要女人;我产生过百分百的错觉,做过百分百纯粹的梦(这些梦基本上与福尔摩斯无关了);我梦见跟那清纯的女电影明星在一起,梦见自己成为盛产侦探小说的大佬,也梦见自己掉到水池里被人捞了起来,梦见自己被人揪着脖子在大街上示众。在这些梦中,我有过放纵,有过过忏悔,有过悲哀,也有过欣喜;在这样梦中,我日夜觉得无聊、透支。
回味走过的路,每当精神倦怠孤闷的边缘,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一个人的名字。我清楚地记得这个人的模样、身高、衣饰、一言一词、一颦一笑,她让我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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