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遇到了现在的老公,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她与不同的男人xìngjiāo,凭xìngjiāo的愉悦程度确立了她现时理想的老公的地位,这偏离了国情范畴,在我的处男时代我会呕个半死,然而处女就像生物的一个门纲目科属种一样集体感染,眼下正面临着灭绝的险境,在仍需要进行繁衍生息男左女右的年代死海中,我的处女情结就像孤帆一样飘然漫去,在我视野里忽隐忽现,忽闪忽失,忽淡忽暗,我仅仅颇感惊讶而已。
她遇见了一个最好的就立即吸收,我碰到一万个最好的也都已经放弃。因此,我只好仰天长叹,暗骂:处女已死。处女死掉的时候,我生存的意义仅在于两个词:狎妓与孤独。在xìng的磨灭中,我就会忘记自己,忘记自己还有追求;在自我的孤独中,我就会还记得有xìng,一个万不得已的“随意xìng”和“排他xìng”。
“那个日本人,谎称成某名校的留学生,羞辱我们夜话的主持和无数的fù女同胞,我居然默不作声,”她黯然道,“若非台柱子规定,唉,……你知道泰国总理的一句话吗?外国观光人讽刺泰国的色情业和高尔夫球,泰国总理回敬道,要是你们这些外国人再来我国泡吧,我们就用高尔夫球杆打你们的屁股。那个小日本只提到床斗,否则,我准会用咱国的武术揍他。”
“你是武林高手咯?”
“全国武术冠军。”
我吃吃地笑她,“全国武术冠军我只认识李连杰和他的二师弟吴京,你是说你是长袖善舞的舞术冠军吧!”
她不置可否。
“那个日本人后来有没有再找过你?”
“没有。他已被遣返回国,因为他对我们的国家不满,尤其对比国民经济增长更快的不良女人不满,他被她们打过xìng劫,对她们充满了仇恨,这累及了他所在的那所大学,那所大学考虑到国际友好关系,见包庇不得,只得把他退了。”
“你看,连小日本也是这样的心态。那些不良女人是怎么打的xìng劫?在他的生殖器官上题词吗?‘东亚病夫,穷兵黩武’?”
“不是,是‘生的伟大,死的光荣’。”
“妈的日本人,我看是日本人,难怪还要成立一个自慰(自卫)队,干脆叫‘日本人同盟’。”
我并不怀疑确乎有这么一回事,因为洋鬼子来到中国,个个虎狼似的,而唯独这日本人,多少有点历史的毛病,在站起来的新中国人民面前,自不免有些胆怯、气馁,好象每个人都要找他们报仇一样。
我也确信在那些“不良”女人中,有那么几个爱国、“不包庇”的,(她们在这方面要远比所谓“教书育人,为人师表”的那所大学上层建筑的做法更令人起敬),她们用女人的器官打了“日本人的屁股”,但我想代价是昂贵的,日本人最会歇斯底里,“八嘎,雅格给”,我们的爱国“不良”女人自然要少不了受虐。
抗日武装敌后军民携手打击小日本的影片中的诸如松井、山本、川岛、小野等极端险恶的“坏蛋”形象给人留下了“光辉”而不可磨灭的印象。
不仅仅是我,那个日本人也是这样的呀,并且像我这样为处女烦忧的人也不在少数,看来,这个问题远不止是一个个人问题,还是一个全球通的国际问题。我这样想,不禁生出了一种知遇之感,大家有着这样的心理,却彼此谁都不说出来,蓦然间一个良家女人出现,会bào出一大堆抢她的人,到时候大家争破头不说,还会无端抬高女人的地位,产生女人的两极分化,极大地造成男人与女人、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平等!
乍然间有人站到与自己同等的立场,觉得那个小日本并不算太坏,甚至是希特勒出现也大可以一笑泯恩仇,如此揣测,倒觉得女主持人的教导有些可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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