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突然肚子上一疼,最初我以为是做梦,隐隐听到耳边有人在轻轻说话,我猛地张开眼睛,床前站着三四个身穿白大褂的人。
而我的手脚被芳龄他们几个给固定在床上,这样的场景让我突然想到赵莹新婚夜那天晚上。
因着疼痛和恐惧,我的脸瞬间的煞白,我想挣扎胳膊却被按的死死地,一下都无法动弹。
“你……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羊水穿刺。”
这是要检验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否是厉瑾言的孩子,明白他们的意图我瞬间面如死灰。
心里暗暗决定,就算是一尸两命,我也要把这个孩子弄掉!
可芳龄她们早已有了防备,每天都对我寸步不离,之前隔个里两三天就能去一次后花园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肚子日渐隆起,我的身体本就不好,开始行动迟缓,我知道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酷暑已过天气渐渐转冷,房间内已经不需要开空调,窗户大开着,我站在窗口,倚靠在窗柩上的向下看着。
从我这里到下面不过三四米高,就这样跳下去的话,这个孩子就会不复存在了吧。
就当我闭上眼睛双手按住窗台的想要向下跳去的时候,肚子里里面的那个小家伙突然动了一下,他这是感受到我要不要他了?
我脑中不期然的浮现澡之前的噩梦,我的眸中瞬间浮现出一层血色,按着窗台的指尖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
我明知道他生下来命运绝对会比厉瑾言还要坎坷十倍百倍,可我依旧做不到去决绝的剥夺到他的生命。
嘴角滑过一丝苦涩,我一抬手不知道自己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我吸了吸鼻子,轻轻地的覆上小腹。
被困在吊脚楼内五个多月,我完全跟外面的断绝了所有的联系。
我不清楚霍衍征、李佳桐、娟姨、还有我妈她们是否找过我。
临近生产的日期,我又开始矛盾了起来,整日吃不下睡不着,芳龄她们察觉到我的不正常,劝说开导我没有用之后,就把我的情况告诉了老爷子。
老爷子杀伐果断,他谋划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会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呢,当机立断,请来温城医院技术精湛的fù产科医生主刀,拿出孩子。
等我知道他的决定时,人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我只清醒了一会儿,就因为吸入麻醉过多而晕了过去。
生产相当于从鬼门关走一遭,剖腹产一般都用的是半身麻醉,他们给我整个全麻,是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的安危。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肚子已经完全平掉了。
做了一场手术,麻yào并未完全散去,我四肢无力,想起身却无法做到,我只能艰难的转过身子,用视线在房间中寻人。
“唐小姐你刚做完手术,伤口还未开始愈合,你不能乱动。”
“孩子,我的孩子呢?”
我伸手抓住芳华的胳膊,眼中语气里满是急切。
老爷子在意的只有我肚子里面的孩子,现在孩子被拿走了,看守服侍我的人只剩下芳华一人。
“唐小姐放心,孩子很健康。”
七个月就强制xìng跟母体分离的孩子,能健康到哪里去,骗鬼呢!
我用蓄满眼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芳华,芳华被我看的低着头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说道:“当……当时我也没有在场,只知道他们抱着一个孩子从房间中出来。”
“你有没有听到哭声之类的?”
“哭声?”芳华仔细想了下,轻摇下头后,猛地止住,“听到了,短促的几声,抱出来的时候就没有听到了。”
“芳龄呢?”
芳龄当时是全程在场的,芳华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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