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大家,其实是指他们的亲友。大家来自五湖四海,由于自小一起接受培训,所以大家亲似家人,他们纷纷把艾佛利教授当作爸爸。
别人觉得艾佛利教授是极其严肃古板,然而他们眼里的艾佛利恰恰相反,实际上他的xìng格比他们更像小孩。
“没办法,在我们几个当中,你最老!”薛善雅一针见血刺中他的要害。
普瑞斯顿举白旗投降,在这方面实在说不过她,“我要去爱尔兰几天参加学术研究,你小心照顾自己。”
“知道了。”她漫不经心回答,以为他说完就走,结果见他还站在原地,“你该去机场。”
“他得奖了,也许会来领奖,你们能见一面也不错。”
“到时把你推出去给他痛打一顿发泄。”她完美无瑕地反击,击得他无言以对,举手投降离开。
终于落得清静,她可以安静地阅读名人专访。
杂志上不仅有专访文章,也刊登出得奖作品,那是一间套房的设计。
她认出卧房的部分是他为她回国定居而做的卧房设计,其余空间则是从那个设计衍生出来。专访文章中提及,这份作品是送给他儿时玩伴的女儿,希望儿时玩伴生下女儿,让她女儿继续享有他的专宠。
阅读到这里,薛善雅不禁黯然落泪,连自己还可以多少日子都无法掌握住,又岂能生个女儿继续享有他的专宠?
当初找来普瑞斯顿假扮未婚夫,刻意制造那种误会,无非是为了从此不相见才会做得那么彻底,他们之间没有回头路。
“Dr. Grace……”
听到有人叫她,立刻擦泪转头看见爱普莉,“什么事?”
“报告发送到你的电子邮箱。”
“好,有问题会回复电邮给你们。”她点头回应说,合上杂志归还给爱普莉,回到座位下载他们的报告检阅。
艾佛利教授和普瑞斯顿不在身边,少了他们督促,她想多迟回家都行,整颗心就这样沉溺在千万个字的报告里,直到检阅完三份报告才甘心下班。
习惯了从急救科的收症大门离开,因为那是最快回到家的捷径,所以今晚也不例外走去急救科。
不料一股难闻的酒气扑鼻而来,整个急救室因那些喝醉打架的伤者而一片喧哗。伤者太多,急救科科长忙得分身乏术,看见薛善雅在,不管三七二十把她拉去帮忙。
她还没进急症室,在外面听到里面的伤者发酒疯喊说,“我不需要你们,让我走!”
在里面的医生和护士都拿他没辙,因此急救科科长找她协助。
反正急救科科长授权她发布施令管制这间急症室,她戴上手套马上命令说,“把他按下,打镇定剂。”
“你是谁?你们没有这种权力!”那伤者说。
薛善雅安静观察伤者,觉得他与韩承轩有几分相似,见他不肯静下来配合,她装了一杯冷水递给他喝。
那伤者见她没什么攻击xìng,接受那杯水,没想到她忽然神来一力推了他的手,杯里的冷水全泼在他脸上。
这招果然有效,他错愕得不再大吵大闹,其他人倒吸一口气,完全看傻了眼。
“喊了这么久应该口渴了,还要再给你一杯水吗?”她不介意再给他清醒一些。
“你们医院是这样对待病人吗?”
“我们只会有礼对待肯配合的病人,碍于救护的使命不能见死不救才一再容忍你失礼。”
“我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帮忙!”伤者依旧我行我素。
“坐上我们医院的救护车来到这里是受了我们恩惠,不懂留下感激我们实在可耻。自己的存在一味带给别人麻烦,那么干脆早早了结自己不是坏事,至少不必在连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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