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挪,一抬头,却看到顾之墉,顾之墉也才从洗手间出来,眉一挑,说了句,“你还挺有能耐。”
啥意思?什么叫有能耐,谢知秋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顾之墉哼了声,走了。
谢知秋无语,朝着空气狠狠踢了一脚,招谁惹谁了。
顾之墉在靠窗户边的位置坐了,刚才谢知秋和韩家年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这丫头看起来一副正派的样子,花花肠子倒是不少。
谢知秋走过去,正好对上顾之墉的目光,顾之墉端起水杯喝茶,挡住了她的视线。
谢知秋心里烦躁,连带着坐下去的动作也野蛮了几分。
韩家年说:“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让人去捞你了,还以为你掉进去了。”
谢知秋白了他一眼,端起水杯,一口气喝干了,放在桌上,韩家年给又她续上,他殷勤的快成店小二了。
董颖把水杯拿过来,“我也要。”
韩家年推过水壶,“自己倒。”
“你给我倒。”
“你没手吗?”
“她也有啊,你为什么给她倒?”
“她手残了。”
谢知秋噎了下,直翻白眼,你才手残了,你们全家都手残了。她拍着胸口,喝了一口水,伸长脖子咽了下去。这才发现韩家年在帮她顺背,“你是小孩子吗,吃饭也能噎着。”
董颖不乐意了,说:“韩家年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你还对她这么好,是诚心气我吗?”董颖的双眼通红,就差掉眼泪了。
韩家年靠在椅背上,“是你非要跟着来的,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还来质问我。”
董颖真的哭了,眼泪掉的特别凶,“是我活该,行了吧,我就不该喜欢你。”她转头狠狠瞪了谢知秋一眼,“你别高兴太早,他原来也是这样对我,总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一样!”她气势汹汹地走了。
谢知秋摸摸鼻子,好好的,怎么扯上我了。韩家年给她布菜,“你别听她瞎说,我就给她开了个玩笑。”
“什么玩笑?”
韩家年讪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叫吐露嘴了,叫声了娘子。”
谢知秋夹的菜掉在了盘子里,嘴巴半张,凡诺也是同样的表情,他一拍桌子,大笑起来,“我说韩家年,你开玩笑可真没底线。”
谢知秋满头黑线,怪不得人家一直追着,你说你那样叫,人家能不往心里去吗。
谢知秋放下筷子,说吃饱了。韩家年去买单,谢知秋朝顾之墉的方向望过去,他还在吃饭,吃都很慢,很优雅,像在品尝山珍海味。似是感应到谢知秋的目光,他看了过来,面无表情,又转了回去。
谢知秋叹了口气,想什么呢,人家才不会注意你。
韩家年买单回来,跟凡诺说:“你回去吧。”
“哦。”凡诺站起来就走,走了一半又回来了,“我回去你干嘛?你不是说要带我练级吗?”
“吃多了,消消食,我一会儿就回去,你先去练着。”他拉住谢知秋的后衣领,他长得高,提起来毫不费劲,“去散步。”
谢知秋抗议,“放开我。”能不能有点风度,像什么样子。
韩家年嬉皮笑脸,“谁让你长着一张受人欺的脸。”
谢知秋怒了,曲起手肘朝后击去,韩家年早有防备,闪了开去,让她打了个空。
谢知秋冷哼一声,“我回去了。”她疾步往外走,正好顾之墉也过来,两人险些撞在一起。顾之墉及时收住脚步,谢知秋停也没停,气呼呼地走出去。
韩家年在后面追,“谢知秋,我当你是哥们,你就是个女汉子,小爷我才不喜欢男人,你等等我……”
凡诺在后面唉声叹气,“女汉子不也有个女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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