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庭,低沉了一度,多了一分xìng感。
即便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对她有yù望,却仍旧对她高度尊重,她的身体自主权,她的所思所想,她所有的决定,他绝不轻易践踏,可惟有一件事他把持不住,一见她,就难以克制想征服的yù望。
唇角被他细细啃着,似撩拨似征求,她有些疑问想问也问不得,事实上,现在就是让她发问她也没那脑力,因为思绪都让他陌生澎湃的热情给打乱,身体发出阵阵空虚的渴望,希望能即刻被填满。
“想我吗?”见她低着头,他的薄唇抵在她额头上,眼神里有揉碎的星子,专注且慎重注视着身下衣衫凌乱的女人。
“很想、很想……”她伸长手环住他颈项,胸口充盈满溢的快乐。
他吻上她的锁骨,留下一道刻痕,深深的眸色中浮现幽微且温柔的光,小别离的惆怅后迎来更大的快乐,他才解开她的内衣,还没到床上,便已经迫不及待挺入她体内。
离情将他化为一把锐利的箭,也将她变为柔软的弓。她柔软的弯曲身子敞开自己,配合他嵌入的方向。
这份激动延续了整个上半夜,她咬着唇不吭声,只能丝丝喘气,直到月色已经跃上夜空中央,他们才靠着彼此,在狭宰的床上胸口贴着胸口,借着拥抱平抚彼此的气息。
“抱去洗澡?”
一整夜的耳鬓厮磨,身体某处又酸又疼,她点点头,懒懒的把脸埋进他怀里。
苏格有太多自己的独家习惯,洗澡只用牛nǎi檀香沐浴皂,纯棉毛巾永远都自备,无论飞到世界的哪一角落,这些东西永远不会缺一。在蒸腾的浴池里,她在熟悉的檀香香氛中清醒,身上堆满泡泡,一双手正在她身上忙碌。
嗅了嗅专属于他的味道,她也来了精神,靠在他肩上问:“这次来可以住几天?”
“两个晚上。泡泡滑过她柔嫩的背,他打开热水,替她洗净。
柔软的肌肤被温热的水流淌而过,她回头望着正替自己洗净泡沫的男人,眨巴着眼问:“周五我有事要下山,晚上回去找你好不好?”
“当然好。”
洗漱完后已经是中夜,两人躺在床铺上,因为床太小,只能手绕着手,十指jiāo扣,紧紧依偎彼此。
她靠在他肩窝,有一搭没一搭聊,还没有分开就在依依不舍。
苏格将她薄被拉上肩头,吻落在她的发际,“事务所的工作还没告一段落,周六早上我又得飞回去,自己回来时,我让苏丽媚来接。”
“既然这样又为什么回来。”磁xìng的嗓音落在她耳边轻飘飘的,如同一曲梵音,她微微闭上眼,有些困意。
“在电话里的声音不对。”大手缓缓拍抚她胸口,一起一落,富有节奏。
“我哪里不对了?”她打了呵欠,翻过身攀在他肩膀上微微睁开星眸。
“旁人或许不了解,可是我听得出来笑着的声音在哭。”
“你只是个心理医生,怎么耳力这么好。”她笑了笑,其实已经记不得当时的心境感触,只知道听见他的声音,身心被抚慰过后,不自觉就会流泪。
像是受过伤的人被理解后,不自觉会情绪崩溃。
“我就是知道。”大掌上她的双眼,“睡吧。”
已经好几个夜里没睡了,她体力已经抵达极限,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知道yào到病除,而苏格,是她的yào。
因为他的到来,她于主动被动下都被强迫xìng休假,紧绷大半个月的神经一放松,很快就会陷入相当程度的怠惰。
一早苏格正打算替她去食堂取餐,不知是偶然还是注定,苏丽媚已经好整以暇等在那,抽出他手里的饭卡,改换自己的。
“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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