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表情并未有丝毫改变,能生百媚的微笑仍然挂在脸上,不过她倒是停止继续向前走了。
“何必这样呢,美人儿!”红衣女子抬起手来掩住嘴巴轻轻笑了一声,对罗真道,“小女子不过是真的太久没有见到人出现在这座孤岛了,有些惊喜罢了。”
罗真和红衣女子对峙着,申潜和阿烈却早已向后退了几步,眼睛不自然地望着别处。罗真呼了一口气,神色变得缓和了许多,略带歉意地躬身道:“先前冒犯你了。我们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还请你一定要帮我们离开这里!”
“哦?要紧的事情?说一说吧,说不定我能帮到你们呢。”红衣女子轻轻抖了抖衣袖,笑容更盛。
红衣女子对于罗真的要求避而不谈,却似乎对于他们几个的事情很有兴趣。罗真愣了一下,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女子居然还要追根问底。她直直地盯着那红衣女子,心里暗暗想着该如何说服她。
“这片海有多大你们根本无法想象,这座岛的偏僻说出来更会让你们难以相信。你们来时的船怕是已经被毁,不如先随我回屋去,坐下来歇歇、赏画品茶。等我想到办法,再给你们jiāo代。”也许是被罗真的目光盯得有些难受,片刻之后那红衣女子嫣然一笑居然自己妥协了,探出一只手来做一个请的姿势,“美人儿,在海风中站太久的话对脸上的皮肤很不好的哟!”
这里毕竟是红衣女子的地盘,罗真稍作犹豫之后便唤上在后面龟缩着的申潜和阿烈,跟随着红衣女子向石屋走去。申潜和阿烈跟在她身后,分别看着两边,就是不往前方看。
石屋不算太大,但是显然还能留出一个人住的地方。屋内的陈设并没有如罗真想象得一般稍稍典雅内敛一些,在她看来这屋子的陈设显得太过花哨了:桌椅、茶具的对颜色她来说都太媚,墙壁上四处乱挂的各种风格的画更是显得杂乱无章、轻浮不堪。
红衣女子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砂质的小茶壶、几只杯子,她冲着来客笑笑,示意他们坐下来:“先坐下来吧!小狐狸,你也趴在椅子上,地上凉。”
红衣女子在最左边坐了下来,慢慢倒着茶水,罗真坐在她的旁边,申潜坐在罗真旁边。
“这里的画……”申潜环视四周,挨个看着屋里四处乱挂的画,其中有一副画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幅画挂在屋子的角落里,显得很不起眼,但是画里的内容却十分惊人:
画的正中间是穿着红色衣裙的女子,她一边拿着一个茶壶倒茶、一边说着什么,但是在桌子上却没有任何茶杯,她的身旁也没有任何一个人。
虽然看的不是非常清楚,但是申潜百分之百地确定那画里的人就是红衣女子,画里描述的就是这间屋子!
申潜惊诧万分,扭头看向红衣女子,而当他看过去的时候,所看到的画面和画里的一模一样,唯独多了三只杯子和罗真!
申潜忙转过头去再看那画,惊恐地发现那画里多了三只杯子和罗真的侧影。
红衣女子还在缓缓地倒着茶水,罗真依旧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阿烈呆呆地趴在椅子上瞅着红衣女子的衣袖。
申潜不知道在那副画后面有没有自己这个观察者的形象,但是他的心底已然感到了诡异。
“按照俗世的看法,我的天赋神通是最无用的那一类。如你所见,是画画。”红衣女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那股魅惑之感不见了,翘着手指将倒好的茶水推向罗真和申潜,“只要是我想到的、看到的,无论想画在哪里都可以瞬间完成。但是也只能画画而已。这个孤岛,就是这种天赋神通所带给我的。”
红衣女子的话让罗真的对她的“敌意”顿时消散殆尽,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幅画面:一个出身很好的女孩子,却不幸得到了这样一个没有任何用处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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