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收敛,而贺兰墨迹和采薇在跟着贺兰潇冰学些最起初的医yào知识,免得到时候以学徒的身份进去,却一无所知而穿帮。
采薇初学,倒还是有几分兴头,反观贺兰墨迹,他平时做事都很细心认真,可是唯有这一回心不在焉的,采薇心知肚明他是挂念和懿公主,也不好多说什么。
好在皇帝派来的使者很快就到了,开始的时候自然倨傲非常,可是被门童说不在而气了个倒仰,一连几天均是如此,直到变得恭谨为止,贺兰潇冰才见了他们。
而这几天,皇家的使者也在打探消息,这神医潇冰之名,在江南一带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他们暂居的院子却十分简朴,待好不容易进了门,他们只见一个衣衫简单而且十分年轻的男人,最多不过三十而立,可是站在那里,不说不笑去,却自有一股风度。
来人不敢怠慢,把皇帝的旨意说了,贺兰潇冰意味深长问道:“若是我拒绝,皇帝陛下……可是要不择手段?”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轻蔑的意味,叫使者不敢多想,只是道:“还请潇冰先生看在长公主早年为国受伤的份上……”
“和懿长公主……”贺兰潇冰唇边露出一个难解的笑容,“好吧。”他答应得很干脆利落。
于是准备了马车上京,采薇和化妆过的贺兰墨迹作为学徒也一同上京,采薇很是兴奋,她平日里只见过江南柔媚的风光,而这一路北上,却让她见识了不同的景致和风俗,大为惊叹。
客栈里,贺兰潇冰给她夹了一筷子菜,道:“别看了,快吃,我们是在赶路呢。”
采薇这才收回目光,问道:“潇冰叔,楼下那几个人的武功怎么样?”
“就那样,还能怎么样?”贺兰潇冰不屑道,“不过对付你足够了。”
“……”采薇咕哝道,“我又不想干什么。”
“上次那个定远侯的武功,其实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开口的是一路上少言寡语的贺兰墨迹,“他们强的是兵马,而打仗讲究的是配合与指挥,若不是……”他没有说下去,若不是当时王朝本身腐朽,朝堂动乱,国库空虚,粮草不足,他们也不会输了整个天下。
若是仅仅看个人,贺兰无名运筹帷幄、手段精明,贺兰东胤领兵指挥、骁勇善战,贺兰浅夏经商一流、积累财富,他们怎么又会容易输?
贺兰家输的不是能力,而是局势,仅凭一人,难以力挽狂澜。
快马加鞭得赶路,终于到达了京城,采薇很是好奇,掀了帘子来看,这京城的繁华不同于临安,天子脚下,估计随便在路上碰到一个人都可能会是皇亲国戚,而据闻京城水贵如油,虽然是好地方,但是采薇小姑娘表示:“我还是喜欢临安。”
她生在江南,长在江南,对江南的风景有着绝对的喜爱。
贺兰潇冰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朱红色大门,道:“之后说话要小心了。”
采薇望了望这个巍峨壮丽的宫城,默默点了点头,进了宫门,自然有太监为他们带路,和懿长公主居住在离皇帝寝宫最近的玉容殿寂寞玉容泪阑干,宫内不准骑马或坐马车,只有銮驾才有轿子可以做,而采薇他们则只有走路过去了,贺兰潇冰与贺兰墨迹尚可,毕竟都是习武之人,而采薇走了没多久,便觉得脚酸得很,可是又不能停下来,她心里叹了一口气,抬头望着头顶四四方方的天空,只觉得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压抑。
那一刻她想着,贺兰无名和贺兰墨迹能够脱离这个囚牢,真的是再好也没有了。
太监领着他们到了玉容殿殿外里等候,没过多久皇帝就招他们进去说话,想来这和懿长公主的确是颇为受宠。
不过到最后只有贺兰潇冰去了,贺兰墨迹和采薇继续在外面等着,采薇小姑娘腿酸,心更酸,她那一刻才意识到这里是别人的天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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