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是一个超大嘴巴子,“啪”的一声,我的脸顿时火辣辣的疼。我“哎呦”叫了一声,诧异地看着她。
一丝鼻血从鼻孔里流了出来她打得力量太大了。
“你自己不小心,害得我们担惊受怕,更把嫂子吓哭了。”语慈姐横眉立目,指着我鼻子大声道,“你罪过大了,知道吗?最让我受不了的是,你竟然还敢搂我的腰?不想活了?”
我目瞪口呆,翻脸也太快了吧!
“他们是情侣?”梁冠芳向宫黎缘确认。
“是情侣,但还没亲近到那一步。”宫黎缘说。
“哪一步?”梁冠芳不解,“对了,孩子,你和狗蛋亲近到了哪一步?”
“狗蛋?”宫黎缘一脸茫然,但聪明的她马上明白了狗蛋就是鸿宇哥。仔细琢磨梁冠芳的问话内容,顿时满脸通红,没有回答。
梁冠芳人老成精,立刻从宫黎缘的脸色看出答案,心满意足地笑了。
“狗……狗蛋……是……”罗川海结结巴巴道,“……是……梁鸿宇?”
梁冠芳点头:“他的小名。”
罗川海表情古怪之极,不再多言。
我郁闷不已,不就是搂了下腰么,又不是偷看你洗澡,至于那么用力打我么?鼻血都打出来了,我和五百多岁的白鳞蛇精打架都没流血!想到蛇精,我顿时毛骨悚然,脸色一肃,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点离开。”
“不错,先回村子吧。”梁冠芳说。
我看了她一眼,关切道:“梁阿姨,你的手……是不是先去医院?”
“这你就不用cāo心了。”梁冠芳说,“我有治疗骨折的秘方,用不了多长时间,断了的手腕就会重新长好。”
众人看向她耷拉着的手腕,均是脸色大变。
语慈姐问道:“梁阿姨的手是怎么受的伤?”
“回去再说,这里危险。”趁罗川海和宫黎缘注意力在梁冠芳的手腕上,我轻轻捅了一下语慈姐的腰,示意她不要多问。
语慈姐顿时明白,狠狠瞪了我一眼,吓得我一哆嗦。
此时太阳未出东山,天却已大亮,四周的景色清晰可见。冬天的山上除了松树带着几分颜色,其他地方均是黑白一片。黑的是山体,白的是冬雪。
我们一行人缓缓向山下走去,扶着梁冠芳的是宫黎缘。从某种程度上说,她们是婆媳关系。宫黎缘大概想替鸿宇哥尽一下孝道,所以从离开洞口那一刻开始,便非常殷切地守在梁冠芳左右。
罗川海脸上的汗水早就蒸发干了,可他还是用手在额头抹来抹去,不知是为了给我看还是下意识的动作。见梁冠芳一身女侠装束,大感奇怪,凑到我身边,连珠pào地小声发问:“梁阿姨为什么这身装束?她怎么会在食人魔窟里?是在猎杀那条白鳞大蛇吗?你们怎么遇见的?她的手腕是怎么断的?”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好装作身体虚弱,有气无力地说:“大哥,我在食人魔窟里折腾了小半夜,累得不行,脑子不灵光,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再发问?你问了那么多问题,我都没记住你问的是什么啊!”
语慈姐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我回了一个得意的媚眼,她白了我一眼。
罗川海沉默一会,最终没忍住好奇,再次张口:“好吧,我不多问。只问一个问题,你在食人魔窟里,遭遇了什么?”
我的脑袋顿时大了两圈,如此尖锐的问题,我该如何回答?
第十九章 残魂掠影
罗川海尖锐的问题,我不能正面回答,只好装作迷糊,含糊过去。不过看这家伙的表情,似乎没有放弃的意思。我大为头痛,他的执着和寝室老四钱程旭很像,不刨出真相决不罢休。
我绞尽脑汁chā科打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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