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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在寒冷的气温中,我的额头见了汗。
语慈姐见我没跟上,回头一看,见我正“深情款款”地看着舍香月,顿时大怒。转身跑过来一把揪住我耳朵,大叫道:“你想死吗?当着我的面看别的女孩!而且还是年纪这么小的女孩!我怎么不知道还你还有恋童癖的毛病!啊?”
我被她拽进院子,疼得嗷嗷叫,反驳道:“她最小也该十七了,我就算……那啥,也不算恋童癖啊!”
“‘那啥’是什么意思?”语慈姐大叫,“你还敢承认?”
“我承认什么了!”我哭丧着脸问。
“你心里清楚!”说着话,语慈姐揪着我的头发就是一阵蹂躏,彻底把我发型搞乱。
“这……怎么一回来就发生战争了?”罗川海目瞪口呆。
“看到夏凉安然无恙,沈语慈高兴的吧。”宫黎缘以女孩的心思猜测,“夏凉的失踪让她提心吊胆,现在夏凉没事,她终于可以放下心来,用折磨夏凉的方式发泄一下情绪。”
罗川海连连点头:“有道理。”
把我头发弄得和鸡窝一般之后,语慈姐终于气喘吁吁看着我,眼圈微红。
我哀怨地看着她,郁闷不已。
这时,舍香月关好大门,走过来笑道:“我已经十八周岁,不是幼童。”
语慈姐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夏凉要是喜欢我的话,不算恋童癖。”舍香月说,“这恰恰说明了我的魅力比你强一点点,因为你拴不住他的心。”
语慈姐瞪大眼睛,气势汹汹地看着她。
舍香月浑不在意,笑眯眯地离开。
看着她离去,回味她向语慈姐的挑衅,我愈加觉得这小丫头高深莫测。
“都是你!”语慈姐狠狠捅了我一拳,气呼呼地向东小院走去。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向罗川海和宫黎缘,郁闷道:“什么情况?”
宫黎缘笑道:“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咦,这句话好熟悉呀。”罗川海朝我挤眉弄眼地说。
“唉”我长叹一声,整理了一下头发,走向东小院。
回到房间,我立刻投入大床的怀抱。我什么都不想思考,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美美地睡一觉。凌晨之后,在食人魔窟折腾了那么长时间,我又累又困。躺在床上两眼一闭,时间不大便陷入沉睡。
这一觉我没有做梦,没梦到鸿宇哥,没梦到梁冠芳,没梦到白鳞蛇精。这应该和我完成了鸿宇哥的心愿有关,尽管还没帮鸿宇哥报仇,但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我感到很轻松。
不知睡了多久,半睡半醒中感觉有人推我,不甘心地睁开眼睛,见语慈姐正对我怒目而视。我吃了一惊,急忙坐起来:“语慈姐……”
“我冒充你女朋友真是个失败的决定。”语慈姐说,“为了演好这个角色,回来时我故意吃醋,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山里的小丫头片子嘲讽魅力不足。靠,倒霉到姥姥家了!都怪你!”
我心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干嘛怪罪到我头上?同时一阵失落,原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并非动了真情。
我没说话,委屈地看着她。
“好了,暂且放过你。”语慈姐气哼哼地说,“你这头猪睡了一天,现在都下午五点多了,该吃晚饭了。”
我向外一看,天色已黑。原来自己睡了这么长时间。
晚饭自然要去前院厅堂,我们四个来到厅堂时,见这里多了一个人,不由得都是一愣。
昨天我们来厅堂吃饭,只见舍香月一个人忙活。此时在饭桌上忙前忙后的还有另一个人。此人看上去四十多岁,长发胡乱扎成松垮的辫子。长得和舍香月有几分相似,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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