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罗川海不答,扭头看向舍虔心,问道:“舍阿姨,您平时做饭,用的是什么水?”
此言一出,语慈姐和我脸上皆尽变色。我们都没想到这一节,罗川海竟然想到了。古井中有异数,异数必然影响到水质,谁知道那东西会不会在古井里拉屎撒尿?想到这里,我只觉喉咙一紧,胃里翻涌,忍不住干呕一声。
“当然是井水了。”舍虔心理所当然道。
这回脸上变色的不止语慈姐和我,罗川海眼睛瞪得溜圆,嘴巴一张一翕,发不出半点声音。
语慈姐问道:“是门口古井里的水?”
舍虔心摇头道:“古井里的水是春、夏、秋三季卖给来这里游客赚钱的,怎么能用那么珍贵的水?你们没注意到吗?院子里有洋井,我做饭菜的水从是洋井里压出来的地下水,不是古井里的水。”
洋井是一种利用压强把地下水抽上来的出水设备,铁铸品,在农村很常见。
听她这么一说,我仔细回忆一下,果然想起前院有一口洋井,约有半人高,通体长满铁锈。
想着来到马家村的游客津津有味地喝着浑含着异数尿液和粪便的井水,我心里一阵大乐,心说这帮人闲得无聊,有钱没处花,活该喝脏水。转念一想,传说井水有滋容养颜的功效,有可能是真的。异数的排泄物也许非同凡响,有入yào的价值,参杂了异数排泄物的井水,自然有奇特功效。就像传说野生老虎尿有治疗风湿的效果,这是扯淡,专家说过,虎尿就是普通的排泄物,里面什么价值都没有,喝了之后还有可能传染疾病。不过异数与老虎不同,也许它的排泄物真有奇效呢。
罗川海长出了口气,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说:“我还以为我们吃的是井水呢。原来是地下水,太好了,太好了。”
“好在哪了?”舍香月没得到满意的答案,不爽地说。
“地下水比井水好喝。”罗川海打着马虎眼。
“不用瞒了,没意义,大家早晚都会知道。”语慈姐说,“刚才我们在门口的古井里,发现了一双白骨手,初步怀疑,古井里除了水,还有别的东西。”
舍氏母女和宫黎缘闻听此言,满脸惊骇,不可思议地看着语慈姐。
“怎……怎么可能?”舍香月说,“每到夏天村里人都会在宅院门前的杨树下乘凉,有时候还会偷些井水喝,却从没人说井里有别的东西。我从小到大没少在井边玩耍,十多年了,也没发现古井不对劲呀。”
“刚才我们亲眼所见,绝对不假。”语慈姐坚定道。
舍香月脸色有些难看:“不……不会吧……”
罗川海居心叵测地问:“香月妹子应该喝过井水吧。”
“当然。”舍香月说,“村里人都喝过。”
罗川海大乐:“没准啊,井水里有脏东西呢,比如……”
“哎呀,别说了。”舍香月急忙捂住嘴,狠狠白了他一眼。
罗川海jiān诈地哈哈大笑。
语慈姐看着舍虔心,问道:“舍阿姨,这口古井有多少年头了?”
舍虔心被吓得不轻,目光游离,呆愣良久才反应过来语慈姐在问她话,说道:“听村里的老人说,这口井的历史比马家村还要久。据说马家村的祖上来到这个山沟里的时候,就发现了这口自然形成的井。马家祖上便在井边盖起了房子,并修了井沿,做饭烧菜用的都是古井里的水。谁也不知道这口井存在了多长时间。”
语慈姐沉思一会,又问:“那有没有关于古井的传说?”
“传说?”舍虔心回忆了一下,说道,“有两个,一个是关于马家村村民集体梦到井仙的传说,第二个是关于马家村地主全家离奇丧命的传说。”
舍香月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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