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骂战
我心生疑问,但没马上说出来。语慈姐和我的猎异行动虽然没瞒过罗川海和宫黎缘,舍氏母女却不知情,所以还是有必要对她们进行隐瞒的。
虽然活纸人的出现把她们吓得够呛,好在她们对我们并不感兴趣,没过多询问有关活纸人的事情。至于古井里的森白手骨,只有罗川海、语慈姐和我亲眼看到,她们即便知道古井里有骨手,因村子里流传着关于古井的传说,只当是井仙的原身出了状况,尽管恐惧,却不会怀疑我们来此的目的。
听完故事,语慈姐和我都没表态,罗川海对这两个故事赞不绝口,说这是他听过最好的灵异故事。我心说纯粹扯淡,网上有比这更好看的故事,只是他不感兴趣,没关注过罢了。常看鬼故事的我就对这种故事不感兴趣,毫无跌宕起伏,平平淡淡,了无新意。
空气里的血腥气味消散,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我们稍稍安慰了一下舍氏母女,便起身回了东小院,各自回房。
由于担心四人之中再有人被引上西山,回房之前,我们决定由语慈姐站岗放哨。罗川海本想担起这份艰巨的任务,奈何语慈姐态度极其坚决,再加上我见机行事,施展从老大翟超那里学来的三寸不烂之舌的本事,把他侃晕、侃迷糊,这才把语慈姐站岗放哨的任务拿下来。
我睡了一天的觉,感觉精神十分充沛。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直到午夜十二点,才从床上骨碌起来,悄悄打开房门左右一看,罗川海和宫黎缘的房间都已关灯。语慈姐像我昨晚一样,房门大开,坐在一把椅子上怔怔地看着漆黑的院子。
我们房间相邻,房门相距只有几步之遥。我蹑手蹑脚走到她身边,冲她嘿嘿一笑。
语慈姐扭头看着我说:“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今天听故事,我有些疑问,想跟你说一下。”我缓缓蹲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叼在嘴上。
“不许抽烟。”语慈姐皱着眉头说。
我摸进裤兜取打火机的手顿时一僵,然后讪讪抽出来,笑道:“我就想叼一会,解解馋。”
语慈姐这才满意,问道:“你有什么疑问?”
我把香烟拿在手中把玩,说:“传说中的井仙可能并不存在,这点从吕家二十七口死亡的样子就能判断出来。”
“没错。”语慈姐说,“他们死亡的样子,和梁鸿宇一般无二。所以,你怀疑是白鳞蛇精冒充井仙,故弄玄虚。”
“正是如此。”我连连点头,“我想井仙向村民讨的一对童男童女,只怕早成了白鳞蛇精腹中餐。它不需要门童,而是需要食物。”
“如果井仙是白鳞蛇精的话,它直接偷偷摸摸吃掉村民就行了,为什么要托梦给村民,并且在梦中编谎话呢?”语慈姐不解。
我也琢磨不透,于是假模假样地说:“其中必有隐情。”
语慈姐想了一会,说:“可古井里的骨手又说不通了。”
“是啊。”我说,“我在食人魔窟里见过白鳞蛇精,它不管是原身还是人形,都是有血有ròu的,不可能两只手都变成白骨。”
语慈姐说道:“精怪修炼chéng rén形具有固定的容貌,千变万化一说只在神话中才有。猎异人圈子里当前有一种理论,那就是除非寿命达到五千年的精怪,其他精怪只要修炼chéng rén形,便永远改变不了初次形成的面貌,连身材都难以改变。可五千年的精怪,至今没人见过,可能根本不存在。所以,可以断定,古井里的东西,绝不是白鳞蛇精。”
“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呢?”我揪着头发,苦闷道。
语慈姐没说话,盯着小院怔怔出神,想来是在思考问题。
我趁她丢神之际,急忙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争分夺秒地抽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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