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观谢宁桥的行事作风,完全将谢家本家当作仇人来对待,不知该说她心狠,还是仇恨太过。
谢宁桥将带来的人全部撒出去,除了要帮燕王殿下办事,另外的人也在围着路锦转,路锦此人若不是严格监视,那便是将命送给她。
“关于削爵之事,本王想听听你的想法。”
“谢宁桥今日总是被喊进来参与削爵之事,
“此事不能将所有世家都放在对立面,若是如此做了,那陛下和殿下二人则是孤立无援”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削一部分?”
“这样有失公允,自然不能服众。”
“那你说,如何办?”削爵的事情对于大周来说犹如一个毒瘤,
“陛下殿下削爵之意不过起源于官场被世家把握,连科举也不能成为寒门的从官之路,如此世家势大,久而久之世家之子大多不成材,导致官场上乌烟瘴气,即便是陛下英明,可是上行下不效,也有几分颓然之势。”谢宁桥说的正是燕王心中所想,于是没有打断,谢宁桥也接着说了下去。
“既然是想要改变这种颓势,世家不可不动,但是全动恕我直言,这件事便难于上青天,古有苏秦张仪纵横捭阖,如今少不了殿下要采取连横之计。”
“接着说。”
“此贪墨军饷案便是引子,此事在殿下未回京之前就初露端倪,却在刚刚才定了案,足以证明世家势大;再说连横,纵观世家,定国公刘家为武将,其余为文官,其中傅家c穆家c谢家c周家c程家渐渐有了联盟之势,傅阁老兢兢业业未有爵位,其余的各世家势力不显,但是紧紧跟随在以上世家后面,局面才渐渐失控,若是改变此弊端,唯有以爵换官。”
“说的简单,封爵故可衣食无忧,但是让他们交出官位,怕是难于上青天。”
“若是拿到明面上来解决当然难办,但若是在地面以下操作,估计会简单点。”
“你脑子里除了打打杀杀就没了别的东西?”燕王领会到谢宁桥的意思,
“若是殿下有更好的主意自然不用打打杀杀,不过这回王爷倒是误会于我,渭阳除了打杀还有别的内容,不出明天,关于京兆低一等世家的所有家族秘辛龌龊以及家产名单一定双手奉上,到时殿下只要挑好典型,做好后续,让他在金銮殿上哭上一哭,跪上一跪,将当官不易的苦水好好吐吐,陛下慈心,将爵位俸禄高上一等便可。”
“乡试贡试开始在即,你的意思是借此机会将科举把空权夺回来?”
“正是此意,前朝依仗世家建国,世家势大无可厚非,可是本朝□□是马背上拼杀来的周帝国,没理由连天子门生都无,况且之如赵家后尘步不得。”
谢宁桥说完燕王沉吟不语,谢宁桥所有的话都说在了点子上,没差上分毫,燕王盯着谢宁桥看,谢宁桥抬起头来,自己几日里就将官场摸得如此透彻,不被怀疑是不可能的。
“说来殿下可能不信,我出身渭阳不守中原规矩,我的事王爷也查的差不离,虽以谢家之名和傅家定亲,但是有一天我自然是要离开的,我这么做的目的也很明确,那就是陛下关在皇陵里的先帝四子,只要我们见过面,我向您保证,京兆再无我谢宁桥。”
燕王一开目光,可心底远不如面上平静,见谢宁桥如此,倒是有些好奇渭阳是何等地方,区区一个女子的心计竟然如此深不可测。
谢宁桥控制好渭阳便急迫的进京,如今算算日子两月余,路锦跟随进京,渭阳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事情宜早不宜迟,拖下去出现别的情况不是谢宁桥想要见到的,无奈只能向燕王袒露一切,只愿能博得燕王的信任
谢宁桥在自己面前从不守礼燕王是清楚的,自打接触以来谢宁桥没有掩饰分毫,这时她的诚意,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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