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气,喜欢习武,梦想保家卫国,远离朝廷是是非非。
就他这一点优点,张酒就很是欣赏他。“裴德新?”张酒抬眸看了他一眼问。
裴德新楞了一下,点头。堂下众位学子静静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不是管不了你们,只是不想管。”张酒拿出刚刚进门在地上捡起的纸条问,“这是你写的?写的还不错,就是有点太磨叽了。你来看”张酒指着纸条,裴德新下意识的凑过去看,“卿若啄汝,汝当先发制人。你亲都亲了,就不能让她有反手的余地嘛,你应该先发制人,而不是给她机会,让她先发制你。还有身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把自己拱手奉上呢!你要做到尊重女性,让她对你投怀送抱,这样才不失为一个男儿,统领三军的男儿,当然我这一句只是一个比喻句,没有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那应该怎么改?”
张酒想了想道:“风花雪月,一贯上下齐手想入非非;春一光一乍泄,一路深一浅不一得意洋洋。”
“少傅这个也太那个了吧,嘿嘿嘿”一群人色一眯眯的笑着,张酒才不会被他们笑的脸红呢,想当年她没少在闺蜜们面前说黄一段子,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张酒见关系变得似乎有些融洽了,乘热打铁的提问:“你们今年都多大了?”
裴德新爽快的说:“十六”
“十四”
“十七”
张酒点点头继续提问:“按照大汤朝的规定,十六岁就到了成家的时候了,那你们知道为什么要男人和女人成亲吗?”
裴德新不屑的说:“当然是为了传宗一接代了,连这个都不知道,还给我们当少傅?笑话!”
张酒笑而不语,指着裴德新旁边的俊俏小子问:“你怎么看?”
俊俏小子是礼部侯大人的三子侯一凡,姨娘所生,出生庶门,母亲刘氏柴房烧水丫头,无意间与侯大人发生关系,被纳为小妾,却处处遭受大夫人以及丫鬟的白眼。所以侯一凡从小便一直胆小,怕为母亲惹是生非。
明显侯一凡楞了一下,他没想到张酒会让他来回答这个问题,而自己恰恰又和裴德新他们不一样,他从来不与他们厮混。但他还是回答了:“大部分人都是以传宗接代才会成亲,而也有一部分是为了爱这个人才会成亲。”
张酒笑而不语的点了点头问:“还有别的答案没?”见没人站出来说,张酒哈哈大笑起来道:“错,大错特错。一个男人他要对一个女人没有了欲望,他底下那个会顶起来吗?”张酒指着裴德新说,“你妈要是给你娶一个齐丑无比的一个老婆,你看到她之后,你确定你会和她洞房花烛吗?我想你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更别提会干一她了。”
“我娘要是真给我娶一个这样的媳妇儿,我宁可离家出走。”裴德新不情愿的说。
“来来来,都别站着,都找地儿坐,我给你们好好传授传授什么是xg,什么是爱。”张酒说完之后,学府一阵骚动,三十多个人都围着张酒就地而坐,张酒继续道,“其实所谓的传宗接代不过是人们为了遮掩xg爱而找的借口。当你们遇上一个想和她做爱的人,那就说明你们体内的雄性激素在爆棚”
“少傅,什么是做爱?什么是雄性激素?”大理寺卿文昭嫡子文子轩一脸懵逼的问道,然后其他人也跟着点头。
特么的,和古代人交流就是费事儿,连做爱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怎么继续聊天?
张酒做了一个动作,简单易懂,不过却搞得女学子们面红耳赤。张酒直接跪着,屁股前后动,问:“懂否?”
男学子们忽然恍然大悟的集体“哦”了一声,惹得女学子们大骂“流氓”。
“雄性激素,说的就是你们在看到自己爱的女人的时候,莫名的浑身燥一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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