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们家皇上趴在一堆奏折里睡着了,床上躺着一个大字型的绝美“宫女”。
许峰稍稍吃惊过去,上前轻轻叫了几声皇上,只见汤晗植一脸茫然的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许峰吓了一跳吼:“干什么离朕这般近?”
被这一吼不单吓了一跳许峰,还吓得张酒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迷糊的瞧了一眼皇上和许峰问:“怎么了?”然后又摔回了床上继续睡。
汤晗植就和许峰一动不动的看着张酒,像是生怕把一个闹腾的小宝宝吵醒似得。汤晗植见张酒继续睡,便松了一口气。
许峰同样也松了一口气,见皇上也不计较刚刚的事情了便道:“皇上,上朝的时辰快到了。”
“恩”汤晗植迷迷糊糊应了一声,便去洗了个脸,让宫女们伺候完了之后,对旁边一位四十多岁的姑姑说:“半个时辰后叫醒张卿,今日他要带着学子去西山游玩。”
麻姑姑应了一声,便随着汤晗植出了养心殿。里面只剩下张酒一人睡的不分日夜。
半个时辰后,麻姑姑轻声轻脚的进了养心殿,叫张酒起床。张酒眯着一条线眼睛,看着麻姑姑问:“几时了?”
“已是辰时了。”
张酒沉默了很久,麻姑姑以为张酒又睡着了,正想再叫一遍,然后张酒忽然来了一句:“哦~已经7点到9点了啊~是该起床准备去西山游玩了。”原来张酒只是在思考辰时是几点了。
张酒简单的收拾下就回了福安殿,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包袱背着来到了宫门口。只见四十多名学子已经到了,正在三三两两的说话,张酒扫了一遍,就看到正在盯着自己看的苏珍珠,对她笑了一下。然后就看到苏珍珠娇羞的低下了头,偷笑去了。
张酒一脸懵,难道是昨天的药下的重了,把脑子吃坏了?
御林军副统领陈得信回头瞧见张酒正站在宫门口点着学子人数,便走过来道:“学子已到齐,可以出发了。”
张酒点头,上了最前面的一辆马车。每辆马车都是由两匹马拉着,每匹马看起来都很是精神抖擞。马车里面很是宽敞,里头放着一方磁石圆桌,圆桌紧紧吸附在一块儿钉在马车上的铁片上。圆桌上还放着磁石茶壶和茶杯,这样就不会因为路上奔波而掉下来。
张酒很是无聊便随手拿起放在车上的一本书,看了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去了。里头的文字没一个能看懂的,只怪当年上学时没好好学文言文,现在倒好,没一个认识的。
三个时辰后队伍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西山皇家狩猎场。一下马车,学子们就成群结队的四处跑。但陈得信为了保证她们的安全,只规定在一里地内玩儿。
御林军开始就地扎营,做饭,建立防线。张酒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四肢,望了几眼欲要下山透过树叶的阳光。心里对这环境不由咂舌了几声,好在皇上知道西山路途有些远,特意多给他们批准了一天,后天一早回京。
张酒在马车上躺了三个时辰,现在已经是腰酸背痛,哪哪儿都不对劲儿。于是便找了一个空地儿,自嗨式的跳起了萧全的《社会摇》。
苏珍珠从京城出发时就一直都在关注着张酒,今早她从温妃娘娘处醒来,高烧已退。温妃娘娘瞧见她醒来很是高兴,让她吃了药就同她说起了昨晚一夜都是张酒在照顾着,说她去接苏珍珠时,苏珍珠的高烧已经退了。今早她来到宫门口问了穆知灵,穆知灵说昨日张酒瞧见她昏迷后,一刻都没闲下来,一直都在照顾她,还一直不停的用凉水给她敷额头,到最后还是不见退烧,张酒就让太医院熬了一份他在医术看到的退烧药。
苏珍珠听后立马把张酒害她晒中暑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外加温妃娘娘也和说了这件事不可再提。人长得帅学问又高,还官居四品,这简直就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再外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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