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要那些东西何用?”
上官婉儿一听他居然要征集道士常用的硝石硫磺木炭;不禁非常好奇,含笑问道:“莫非,郎君要去修道,炼丹成仙吗?”
“那倒不是。”安昊否定了她的猜测;一边饮酒吃肉,一边含含糊糊说道:
“在下即便要去修道,那也要等到几十年后,享受够了,方能遁入空门。再说了,像我这种红尘俗人,根本就不是修道的材料。
至于这三样东西做什么用,宫主到时自知,现在还请多予帮助,大力支持,在下感激不尽。”
“好!”上官婉儿一口应允,笑着说道:“只须请全天下道士相助,定能成事!”
安好站起身来,深深一揖,真挚说道:“在下先行谢过!”
上官婉儿摆了摆手,叫他座下,对饮一碗酒,这才问道:“郎君另一件事,又是什么?”
安昊用筷子狠狠插在一块鹿肉上,以银匕剁成几块,蘸上酱料,送入口中,这才回道:
“第二件事,我想拜见太平公主,与她商谈一件事。还请宫主居中协调,予以玉成。”
上官婉儿满口答应,笑道:“这个没问题。妾也正想拜见太平妹子,正好与郎君同行。明天就去,怎么样?”
安昊自无异议,再次谢过,又敬了她一碗酒,这才笑道:“在下已畅饮醇酒,饱饫美食。夜深至此,在下告退。”
上官婉儿挽留道:“夜深路滑,不良于行。郎君不如再洗歇宿,明日午时,也好与妾一同去见太平公主。”
安昊顺势下坡,答应下来,拜别上官婉儿,在提灯侍女引领下,往寝宫走去。
上官婉儿轻轻放下玉碗;望着他的背影,良久良久,方才以这样一句话为他送行:
“郎君好走,妾身不送。请用心善待嘉宁公主和我的佩佩!”
安昊进入寝宫,摇红的烛光下,只见宇文妁和佩佩紧紧抱在了一起,或许因殿内阴冷,而两人却没脱衣裳,也没盖被子的缘故。
哎,安昊暗叹了一口气;她们既然都睡熟了,他也不忍心再把人家弄醒,更不忍心弄出什么动作,惊吓到两位姑娘。
他也不脱裤子,悄悄在床的另一侧躺了下来,拽过锦被,盖住两个妹子和他自己。
辗转反侧,迟迟难眠,只因宇文妁身上的幽香,实在太过狂野而妖娆,时时刻刻无时无刻不在撩动他的心旌。
正是:
非因风动,亦非帆动,实为心动!
无可奈何,安昊只好转过身来,背对着宇文妁,这才稍好一些;渐渐坠入无边的虚空,终于不省人事。
第二天,安昊正做着美梦,睡得香甜;突然被一声惊叫吓醒了。
睁眼偷偷一看,只见佩佩慌手慌脚地从床上爬下来,随即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宛若寒风中的一片枯叶。
嘉宁公主也被惊醒,揉着睡眼,坐起身来,只见佩佩跪在地上,连忙问道:
“你怎么了?为何这样?”
佩佩语声发颤,惶然说道:“婢子昨晚醉得糊涂了,刚才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抱着公主的玉体,实在罪该万死,求公主种种责罚!”
嘉宁公主听了不禁笑出声来,连忙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摇头笑道:
“本宫还以为什么事呢。你抱着我,为本宫取暖,本宫应该谢你才是!怎么会怪你呢!真的,本宫昨晚觉得暖暖的,谢谢你啦!”
说着,她在佩佩苍白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佩佩这才惊魂稍定,但在公主的香吻后,她的脸又莫名变红了。
“嗯?!”嘉宁公主突然发现,左侧床边竟然还有一个人侧身而卧!
这一惊非同小可,不由分说,飞起一脚就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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